那个孩子可是他的,他可是出了不少力的,凭什么不让他见孩子就算是不能当孩子的父亲,可也不能不见孩子的父亲呀,莫不是这个苏贵妃打算过河拆桥二人从前的甜言蜜语,难道都不算数了吗?
喜鹊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将人拽到了旁边,语重心长地朝着他安抚了几句,“您误会了娘娘不是不见你,而是如今娘娘才刚刚坐稳贵妃这个位置,若是被人发现了不对劲,到时候别说是娘娘,就算是您和娘娘肚子里面的孩子都保不住。”
“皇上如今时不时的就会过来,若是被皇上碰到了你该如何交代。难道你就没有为娘娘考虑过吗,娘娘,如今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和娘娘的未来着想。”
喜鹊不让他见贵妃娘娘,也并非是她一个人这么想的,娘娘也知道她最近的处境比较艰难,若是被这个人给破坏掉,到时候受到伤害的还是娘娘,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避免两个人见面,肚子里面的孩子来日方长,终归是有二人相认的时候。
郑太医满脸的不高兴,“为何不能让我见贵妃娘娘,我可是太医,只要贵妃娘娘向皇上恳求,我就可以来照顾她。再说了,肚子里面的孩子也需要时不时的把脉,如此好的机会为何要让我袖手旁观,难道贵妃娘娘是在躲着我不成?”
这个郑太医可不傻,自然是察觉到不对劲的了。
所以他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就是为了避免被对方一脚踹开,大家当初可是说好的同生共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而且他是冒着乱宫闱这个罪名还和她苟且的。
喜鹊愁眉不展,万万没想到这个人这么难说服,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绞尽脑汁的时候,不远处一道身影缓缓走来,慢悠悠地收起了手里面的扇子负手而来。
小国师背朝着太阳慢吞吞地朝着二人走了过来,见到如此情况,若有所思地皱皱眉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苏贵妃旁边的宫女吗,你怎么在池州。这位应该是太医院太医吧,好端端的不在太医院,怎么跑到后宫来了,没记错的话今日也不是,请平安脉的时候呀!”
她说了这一番话之后,在场的两个人顿时就被吓的魂飞魄散了,尤其是喜鹊当下就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的给她请安问好。
“奴婢参见小国师。”喜鹊万万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遇见了小国师小国师,可是皇上最为信赖的人,倘若他看出了什么端倪的话,可就完了。
郑太医也吓了一跳,但是对比起喜悦的恐慌而言,他就比较淡定了,规规矩矩地朝着小国师拱手问好,这才面不改色地解释了起来,“回小国师,臣是啊,给贵妃娘娘送安胎药的。”
“对,郑太医是来送安胎药的。”喜鹊也聪明的接下话了。
然而心里面七上八下跳个不停,生怕被对方看出了什么破绽来。
小国师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们二人却什么都没说,很多事情没必要说的那么明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更何况她也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来了,而且就算是看不出来,也早就调查清楚了,现如今不过就是装模作样罢了。
“原来如此,那既然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进去看看,苏贵妃了皇兄交代过我,让我时不时的前来探望一番。”小国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收起了手里面的扇子眯了眯眼看着他们两个人一眼,随后就要离开。
喜鹊看着走远了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默默地拍了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