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个人打得究竟是个什么主意,自己的弟弟还在皇宫里面和郑太后斗得死去活来,而他倒好在此处逍遥快活,时不时的就出去喝喝酒,看看美人跳舞,如今还带着他来吃醋,真不知道脑子在想些什么。
“若是楚大哥真是你弟弟,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你们两个还挺有些相似的,不知道该说你可怜呢,还是该说他可怜?又或者说,你们两个都可怜?”沈瑶和他肩并肩的前行走在一块儿之后,开始小声嘀咕了起来,因为只有两个人,导致身边的人都没听清楚他们两个人说了些什么。
温家的人老早的就站在外面迎接了此处比较幽静,地势也比较偏僻,四周都没什么,人家早就被他们温家给买了下来,所以方圆几里都是他们的地盘。
左宿一边对付温家的人一边听了这番话之后,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扫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
“以前终究是我小看你了,万万没想到啊,你居然如此的聪慧,那你不妨猜猜我为何会到此处来。”左宿悠哉悠哉地摇晃着手里面的扇子,漫不经心的回答。
沈瑶抿了抿嘴角,却始终一言不发,这个温家在青州也不知道做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买卖表面上像是生意人可,若是没有和左宿有所往来的话,他也就相信了,偏偏这二人之间却有着密不可分的一些关系,这实在太让人诧异了。
管家把他们一群人带着就往后院而去温家的宅府很大,此处却只有温如言一个人。
他们初来驾到,对于这个人确实没怎么仔细调查过,所以比较蒙圈,沈瑶忍不住的开始皱眉,觉得今夜还是要把此人的消息给探听一下比较好。
温如言独自一个人坐在水榭阁楼上,已经入了冬的天气,凉飕飕的。
而且空气中弥漫着秋霜的味道,随处可见的露水以及光秃秃的树叶都在衬托着这个天气的悲凉。
一袭绛紫色的衣袍懒洋洋的坐在窗边,看着那渐渐朝着她走来的一群人,眯了眯眼。
温如言人如其名,温婉如玉,可唯独有一个不太好的地方,就是他的身子骨不大好,这是整个青州城的人都知道的。
温公子,虽然面如冠玉俊美无双,可就是身体太差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克妻,本来温家有意给他冲喜的,可每次送来的女子不是平白无故的死亡,就是被人掳走用了清白羞愤而死。
所以这问大公子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但是又死不了,用大夫的话来说就是吊着一口气,所以温家的人为了不打扰他在此处好好养病,基本上都未曾来探望过。
沈瑶跟着他们的步伐,走到阁楼下的时候,一抬头就瞧见了那窗边的男人,虽然距离有些远,可依稀能够看见他那张俊俏的面孔。
愣了一瞬,不知怎的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而这个感觉来自原主,原主死的太冤了,也死得太早了,没给她留下太多有用的消息,全部都是凭借的感觉和自己的想法去办的,总觉得青州这块以前是不来过。
当初沈青山对于自己的女儿,可谓是不管不顾的,相当于放养的状态,还有一点就是他不大喜欢自己这个女儿,所以若说沈瑶来过青州这边其实也能够成立的,可脑海里面实在搜刮不出太多的记忆来。
“还真是他!”小国师不知何时出道了嫂嫂的身边去,若有所思地看着阁楼上的那个人。
所以说男人本色如此,虽然这个温大公子看上去病娇娇的一个,可谁能想到,昨天晚上居然在青楼和她争抢花魁,若不是因为自己不在,京城也没有太多的银子,要不然的话,肯定早就把花魁给你一举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