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温家的人要嫁闺女,自然会发生许多不好的事情。
沈瑶必然是不可或缺的一个人物,作为一个皇后,娘娘当然是会去出场的,但也不是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实在是因为想必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也绝对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小皇后留在这里,当然是恨不得走到哪里都把人给带上,所以这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这家伙肯定也会跟着去的,因为那样混乱的场面,万一小皇后出了任何的问题,这家伙肯定会心里面不舒服的,只是需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而自己就是这一个特别合适的接口。
他和温家的关系,相对而言还算是比较和谐和睦的,他出场的话,对方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而且这早就成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只不过身边带上一个人到也是很正常的,所以纪黎想要明目张胆地跟着去的话,除了跟在自己的身边,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情,他不会拒绝,对方也不会拒绝,而且还能够去暗中保护好那个小皇后,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都会答应的。
纪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慢吞吞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之后走过他的旁边,表情变得格外的复杂,似乎是在犹豫些什么,过了许久之后,这才慢吞吞地开口,“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到时候一块儿会面就行,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留下来的原因不要让他们知道,若是让他们知道的话,你我之间可不仅仅是剑拔弩张那么简单,反正你也不是没有领教过我这个人,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一点大家都是清楚的,所以我相信你心里面也是有数的。”
左宿:“……”面对这些危险,早就见怪不怪了,自己这辈子基本上都是在被别人威胁当中找那的,不管是在江湖上也罢,哪怕是小时候也罢,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一点也不虚。
青鸾却有些不乐意了,看着人扬长而去的背影,忍不住的开始嘀咕了起来,“公子又不是打不过他,只不过是给他几分面子罢了,他何必如此嚣张?只要公子一声令下的话,咱们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他给拿下的,何必如此的畏惧?”
他有些时候还是挺瞧不起自己家的公子,毕竟面对这样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毫不犹豫的出手,又怎么可能如此畏畏缩缩的呢?再加上怕皇上也算了,毕竟那可是一国之君啊,怕一个皇帝说出去也不丢人,怕皇后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现在就连区区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也怕,说出去岂不是太丢人了?恐怕换做是其他人,心里面肯定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纪黎不可否认,他的武功确实挺高的,这一点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除了武功高之外,这人也没有其他让人特别忌惮的地方。而且武功高又能怎么样呢?公子的手底下那么多厉害的人物,难不成还怕了他不成?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嘛,只要公子肯出手,到时候他们也只能吃哑巴亏。
“纪黎确实不是一个好人,我也确实不喜欢他,但是不是好人和我不喜欢他并不矛盾,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他就一定要杀了他。更何况,现如今他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还能好好利用一番。”他现在可没有闲情逸致去对付其他的人,现如今最忙的是关于弟弟的事情。
大朝的一举一动,他都是在随时随地的注意着的,就是害怕有万一发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对于现如今所发生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保持着一副特别并不怎么在意的模样。
因为一旦和这些人发生了正面的冲突的话,其实对他们而言并非是一件好事,倒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最起码能够给自己争取到一定的利益和时间。
青鸾虽然不能够理解公子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现如今听完了公子的这一番话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
只不过今天不管如何,对于温家的确是要去的,但是想必也是时候了,因为外面已经开始敲锣打鼓的了,毕竟是一个婚宴,肯定是非常热闹的,再加上温家又是有权有势的人,在这样的地方,相对而言自然是要办得格外的嚣张。
沈瑶和北君澜两个人也早就已经准备妥帖了,现如今也是时候出发了,这都已经中午了,要是再不出发的话就有些晚了。
“左公子这是要和我们一块儿呢,还是要单独自己一个人一起?”沈瑶看着和他们一块儿出去的某个人,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表情带着一些探究,然而实际上并不打算取笑对方的,只是有些好奇这个人究竟会做出些什么?作为一个已经早就该死了的大皇子,突然又出现了,想必对方也是比较诧异的。
郑太后那个人也只是在传闻当中听说过罢了,然而实际上并没有真的见过对方长什么样子,只知道对方或多或少都是有一定的本事,要不然肯定也做不上太后这个位置。自古以来,太后似乎都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人,特别喜欢各种作妖,不是破坏皇帝的婚姻,就是给皇帝各种添麻烦。
所以她能够明白讨厌一个太后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毕竟自己对于太后那个老东西也不喜欢。虽说太后是皇帝的亲娘,但有些时候亲娘这个东西吧,就比较的麻烦,也不是所有的亲娘都是一个好人。
好在北君澜你现在是不是受别人的控制的,也绝对不可能真的老老实实听从别人的话,总不可能别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所以呢,他是在面对太后的时候也显得格外的嚣张,一点也不惧怕。相对而言,自己的小日子也比较的好过,要不然的话,恐怕根本就没有那么好过,恐怕早就已经死了,哪里能够撑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