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厢一听这话,立马笑了,这倒也是正常,毕竟皇上可是为了沈瑶遣散了后宫,醋性大些也没什么。
“那我便不留你们了,日后有好去处,再往宫里递帖子,你们可一定要来啊!”
趁着孟凡那厮不在京中,她自是要把该玩的都玩耍一遍,否则等孟凡回来,她怕是连府门都出不得。
姑嫂二人笑眯眯的齐声开口:“放心吧!”
得了她们的准话,骆厢这才算放心了,朝她们挥了挥手,便进了孟府。
看着骆厢进去后,沈瑶才让车夫驾车回宫,同时挑眉看了小国师一眼:“今儿耍高兴了,胆子也大了,竟敢编排起北君澜了,也不怕传到他耳朵里,找你算账?”
“哎呀,嫂子,你不说,我不说,皇兄怎么会知道呢?”小国师挪了过去,一把抱住沈瑶的手臂,脸颊还在她的手臂上蹭了蹭。
“这下学会讨巧卖乖了?”沈瑶可不吃这一套,今儿她可是被这小妮子挠得上气不接下气呢,到时的确耍高兴了,但是也不妨碍她秋后算账呀。
“哪有嘛,妹妹我一直都很乖巧。”
两个人说说闹闹,回宫的路上倒也不觉得枯燥了,一到宫里,小国师就收起身上爱玩爱闹的性子,一脸正色,带着自己的丫鬟回了寝宫。
沈瑶自然也回了自己的宫中,北君澜等她许久了,见她又是天黑了才回来,满脸不悦:“看来为夫得效仿前人,用金子打造一座宫殿,将娘子给藏起来了。”
这样沈瑶就出不去,别人也见不着她,只有他能见,独属他一人了。
只是这样的话,小皇后只怕会很闷,说不定还得闷出病来。
沈瑶当然晓得北君澜只是说说,俏皮的眨眨眼:“夫君舍的?”
“你这个小坏蛋。”北君澜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梁,一把抱着去了浴池,饿了好几天,总该他开开荤了。
果然男人饿不得,一夜里头,沈瑶不知道被北君澜折腾了几次,连他什么时候起床去上朝都不知道。
是以,沈瑶根本就不知道她被几个大臣联合告状了。
直到她睡到自然醒,正要准备吃午膳,小国师一脸不高兴的来了。
“这些臣子实在是太放肆了,不分青红皂白,我若是皇兄,纷纷将他们的乌纱帽给摘了,发送原籍种地去吧!”
“怎的了?气成这样?”
瞧瞧那噘着的嘴,恨不得都能挂上一个茶壶煮茶喝了。
“今日早朝,全是弹劾你强权压人和皇兄昏庸无道的折子,我让人一打听才知道昨天王太师几人竟是联合到一起进宫来告状来了,皇兄没理会,反而让那几个女人留在刑部等待调查,今日那些人就坐不住了。”
“哈?这么说王太师夫人、尚书夫人还有那什么御史夫人几个都没能回去?全都在刑部大牢待着的?”
“也不是,刑部有衙门,与京兆府不同,衙门后头有院子,她们定是被安排在那儿的,不过,去了刑部几天都没有出来,想必,外头也不会有什么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