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没……”延安连连否认,只小声道:“属下只是觉得看着都疼……”
“那你要不要试试滋味如何呀?”
“额,那啥,皇后娘娘,属下记得晋阳找我有什么事来着,先走了。”
延安说完,转身就要溜。
沈瑶呵斥了一声:“站住。”
“啊?”延安不敢走了,回过身去,无辜的看着沈瑶,生怕她真的会给自己来上一脚。
“谁稀奇踩你一样,本宫还怕被你的硬骨头搁着脚呢。”不出意料的,沈瑶翻了一个大大白眼,一屁股坐在榻上,“你到底干嘛来了?”
不错,延安是后头进来的,他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沈瑶一脚踩到北君澜脚背上的时候。
北君澜被属下看到了,只觉得有些窘迫,总不能挖了延安的眼睛,在沈瑶逗延安玩的时候就到小皇子旁边坐下了,父子两个正在下棋,嗯……不是高深莫测的围棋,而是沈瑶教他们的五子棋。
沈瑶一问,延安才记起来的目的,一巴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道:“娘娘,今日你命暗卫调查之事有眉目了,不过,得到的信息并不齐全。”
一听有故事可以听,沈瑶随手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道:“说说看。”
延安抽了抽嘴角,到底是不敢怠慢,将暗卫探查到的消息,悉数说了。
自打来到大越京城,便一直住在千娇百媚阁,时不时地与小国师纠缠的男人叫朱楼,来自苗疆,苗疆擅蛊,据传言蛊原本不叫蛊,只是毒虫,苗疆人将毒虫喂养起来,各种各类的放在一起,让毒虫之间互相打架,活下来的唯一一只就是蛊。
不同的蛊虫,作用不同,厉害的能顷刻之间要人性命,有的能控制人心。
朱楼就是苗疆一族的掌权人,此行的目的却不得而知。
并非是暗卫本领不到家,而是苗疆一族本就神秘,在大越属于三不管地带,他们一般只在苗疆活动,这次突然到了京城,只怕目的不纯。
北君澜原本浑不在意,一听到朱楼是苗疆的人,顿时来了精神,“这么说朱楼是有意接近小国师的了?”
大越的每一代帝王都曾口口相传,无事不入苗疆,他登基这么多年了,几乎大越的每个角落都曾走过,除了苗疆。
沈瑶想了想在千娇百媚的所见所闻,分明是小国师缠着朱楼,“不见得吧!”
北君澜眯着眼睛,打量了沈瑶一眼,“媳妇,你可是瞧见了什么?”
“此前,你不是对小国师的事没什么兴趣吗?”沈瑶手里头的瓜子吃了,又抓了一把,磕得正起劲呢。
“娘子,为夫并非是不关心小国师,只是她贵为大越公主,谁人敢欺?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所以根本无需我多关心,但是这次不一样,苗疆……不一般。”
在此之前,沈瑶并不知道什么苗疆人,听见北君澜如此解释,不由得眉头微蹙:“苗疆如何不一般了?”
正在此时,外头传来太监总管的声音,“皇上,苏大人和邱大人求见。”
北君澜正想开口,一听到这话,只能改了主意,“娘子,为夫先去御书房一趟,待回来再跟你说说苗疆的事。”
沈瑶也清楚苏洛辰和邱亭这个时候入宫,定是有重要的事,挥了挥手,“行,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好。”北君澜应着,转身出去了。
路上,越想这事越觉得有古怪,便吩咐延安:“再让人去查查,若有必要,朕欲见朱楼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