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睨了碧荷一眼,“还说不敢笑话我?你这丫头不是在笑难不成是在哭吗?”
碧荷撇了撇嘴,“娘娘,照你这般说,奴婢脸上带笑也不成了?整日里板着一张苦瓜脸,您见了,想必也不会痛快吧!”
“那还是别了吧!”
沈瑶一想到身边跟着两个苦瓜脸的情形,自己都受不了了。
……
千娇百媚阁内。
小国师看了一眼迎上来的花妈妈,取下腰间的荷包丢给了她,沉声道:“劳妈妈通禀一声,我要见你们东家。”
花妈妈接住银子,原本脸上都要笑开花了,一听小国师的话,瞬间就僵住了。
“公……公子如何得知……”
“花妈妈放心便是,不管本公子是从何而知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公子不屑于多嘴,你只消去回禀一声,说我要见他就是。”
且不论别的,把那玉佩拖给别人带给他就是,这是最不拖泥带水的法子,只是心里头不知怎的,万般不是滋味,思来想去,还是亲自来见他最后一面,算是给自己做个了结了吧!
朱楼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小国师来了,便悠悠开口:“花妈妈,你去忙吧!这位公子我自会招待。”
东家发了话,花妈妈也不再纠结,朝二人福了福身子,便转身走了。
朱楼将小国师带上了二楼,去了他们经常见面的那个包房。
小国师不复以往,这次克制了很多,很是疏离。
朱楼察觉到了,挑眉看向他,“怎的几日不见就不认得了?”
小国师没有搭话,将玉佩从袖袋里取了出来,放在了朱楼面前的桌子上。
“竟不知阁下乃是隐世之人,先前多有得罪,还请阁下包含,如今这玉佩也算是物归原主了,还望阁下将我的香囊还回来。”
朱楼脸色一沉,难怪这丫头突然变了性子,原是知晓了他的身份。
“你我相识多日,情分自是不一般,怎么也算得上朋友了吧?何必如此生分呢?”
小国师‘呵呵’冷笑了一声,“朋友?岂敢呢?”
小国师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会儿说话就夹枪带棒了起来。
朱楼心口一窒,“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苗疆隐世的族主,身份尊贵,自然是我们这样小人物高攀不上的啊!”小国师呼出一口浊气,将心口的郁气压了回去,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一点。
朱楼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面前这个小丫头?让她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朱楼想了想,试探性的开口:“你是在介意我对你隐瞒了身份吗?”
“不是。”小国师冷冰冰的开口,再说了一遍:“玉佩我已经还你了,还请你把我的香囊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