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她来了,而是他们全部来了……
这个时候,俞亲王他们也被推了进来,就关在她们隔壁,只是,俞亲王一人一间,其余的女子一间。
众人看到十公主这副模样,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还是当初同她们一道入京,盛气凌人的十公主吗?
她这个样子,把她推到乞丐窝里头都看不出区别来了。
十公主没有理会她们的目光,拉着俞思瑾到一旁坐下:“这么说,官府已经掌握了证据是不是?”
俞思瑾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她昨儿从驿站逃走,便待在苏府,一到刑部公署门前,便看到俞亲王等人被抓了过来,最重要的是,谢先生并不在其中,因而她也是糊涂着的。
十公主便没有再逼问了,“咱们听天由命吧!”
此时此刻,苏洛辰也在刑部大牢,只不过是在密室里头审问谢先生。
谢先生被朱楼当做投石问路的棋子扔给北君澜了,北君澜自是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便让苏洛辰撬开他的嘴看看。
不过,再把人交给朝廷前,朱楼让竹已将谢先生手里的蛊虫等全都搜刮干净了,为以防万一还将手筋给挑了,总之,他翻不起任何风浪了。
谢先生知道大势已去,也没有嘴硬,毕竟他心里清楚,老实交代,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是以,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抖落了出来。
苏洛辰没想到他们的手段竟是如此让人胆寒,“那些女子体内的蛊虫如何解?”
“苗疆蛊师都可解。”谢先生眼神沉的一片死寂,他抬了抬手,无力地又放了下来,“但我这个样子,解不了。”
苏洛辰沉吟片刻,将证词整理好,让谢先生画押后,吩咐衙役:“把他带回去,看管好。”
随后,他便出了地牢,到前头去见邱亭,“谢先生的供词都在此处了,你吃完饭就可以提审俞亲王了,我有些事,先入宫去一趟。”
邱亭刨了几口,嚼了几下,囫囵吞下,“为何事入宫?”
“蛊。”
……
朱楼正准备小憩,延安便亲自来请了,倒也没有不耐烦,只问:“有何要事吗?”
延安也没隐瞒:“镜洲来的几个女子体内皆有蛊,皇上请朱先生过去,便是想问问该如何解?”
虽说这些女子心思不纯,可到底是一条人命,再说了,她们不过是被迫听命行事,还没办成……
总之是罪不至死罢了!
朱楼听完没有出声,挑眉看了竹已一眼。
竹已会意,道:“此时无需我家主上出马,我同你走一趟吧!”
延安也不挑剔,“那就有劳阁下了。”
御书房,苏洛辰看着延安带来的竹已,问道:“解蛊可需要做些什么准备?”
“苏大人,为在下准备一盆炭火便是。”
苏洛辰虽不明白,但也没有多问,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北君澜看折子看得眼花,将折子一合,道:“事不宜迟,先去刑部把蛊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