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夫人虽有几分不舒服,但也没有表现出来,与她们周旋。
御书房内,北君澜跟骆厢讨教了半天,事无巨细的都记载下来后,又真心实意的跟骆厢道谢。
骆厢可不敢当这个谢,“皇上多礼了,只要对瑶妹妹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北君澜,气死我了……”沈瑶大摇大摆的进来,嘴里还吵吵着,掀开珠帘看到骆厢也在,惊讶极了:“咦,厢姐姐,你不是找孟姐夫去了吗?怎的在这里?”
骆厢也没有隐瞒,将北君澜找她的意图皆数说了,最后道:“瑶妹妹,你可是有福了。”
沈瑶有些意外的看了北君澜一眼,心里甜的跟吃了蜜似的,嘴上却矫情道:“哪有嘛,他也就会这些蠢笨的法子了。”
“有这心可比什么都强了,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厢姐姐教训的是,我改。”沈瑶嬉皮笑脸的,走过去挨着骆厢坐下。
骆厢也笑。
北君澜看着沈瑶心情好,自己也高兴,但是他没忘她刚进来的时候说了一句‘气死我了’。
“说说吧,不知何事惹了我家娘子,气得眉毛都拧巴起来了。”
北君澜问起,沈瑶这才收了笑,‘哼’了一声,“还不是那个老倔头文尚书,他女儿都快被欺负死了,他还心宽得很,竟让我饶了陈五品一次。”
“陈五品?”北君澜一直待在御书房同骆厢讨教,还不知文茹玉和陈杏红落水的事。
“是啊,就是那个陈五品,他女儿包藏祸心,害了人,本宫将他叫来,他还不知悔改,文尚书求情的话音刚落,他便顺杆子往上爬了,可不是讨人厌得很。”
沈瑶噼里啪啦几句话路将那些事都给说清楚了,只不过提起文尚书那个老古板,她就气得很。
骆厢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照这般说,这女儿只怕不是亲生的吧!”
女儿都要被欺负死了,还说得出这种话,很难不叫人怀疑啊!
“咦,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沈瑶眼睛亮了一下,莫不是文夫人给这位文尚书戴绿帽子还被正主发现了?
北君澜揉了揉眉心,及时出声,以免沈瑶跟骆厢两个再天马行空的乱想下去:“没有这个可能。”
沈瑶眨巴眨巴了眼睛,“为何没有?”
“文夫人和文尚书可是青梅竹马,文夫人不可能给他戴绿帽子。”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笨,我要知人善用,必定要调查清楚,暗卫营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早在他有意要将文尚书调任回京担任礼部尚书时,他就让暗卫去将他的底细都查了个干净了。
沈瑶撅了噘嘴,还有些遗憾,“既然是亲生的,他又为何半点都不着急?”
“想必是觉得自己的女儿没有大碍了,不愿意将事情给闹大,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毕竟他家女儿还没有婚配,需得顾及名声。”
“皇上这番分析倒也有理,文尚书刻板,最讲究礼法了,想必也十分注重名声吧!”骆厢也道。
沈瑶叹了一口气,“算了,随他们去吧!”反正她要办的事算是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