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想在他妹面前长长脸是不可能了。
其他还有几个村民因为他们家的一些亲戚跟苏老爷子之前有来往过,苏老爷子也让他们代为通知一下。
连亲戚都被邀请过来的人很高兴,亲戚没被邀请过来的人也都知道是什么原因,同样也很高兴自己可以去醉月楼吃饭。
“说起来老苏真是太大方了,竟然请咱们去醉月楼吃饭,我得回去跟我家那口子好好想想,夏宝拜师那日得送点什么给夏宝才行。”
有人突然提起了送礼的事情。
越来越多人跟着附和。
“值钱的东西咱是送不了了,可总得表点心意才行。”
“夏宝的师父不是女的吗?你们说送张自己绣的帕子给她咋样?”
还有人记得之前有人说过苏夏拜的是个女师父的事情,在想着送她些女人能用的东西。
王老爷子“咳咳”了两声,提醒他们:“老苏头昨天夜里过来找我的时候说了,夏宝这师父是个男的,只是因为长得太好看,夏宝就把他当成美人姐姐了。”
众人???
还能这样?
但大家也没针对这个性别说什么,人苏家都这么大方了,请他们去这么好的酒楼吃饭,要不是苏家人慷慨,凭他们自己,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能力去醉月楼吃上一两个菜。
他们感激苏家都来不及呢。
只是这样,他们思考送礼的方向得换了,不能送适合女人用的东西了,得送适合男人用的东西。
接下来两天,苏老爷子把该通知的人都通知完,还让几个儿媳妇回娘家去通知了娘家亲戚。
村子里不用下田的人则是在家里准备送出去的礼。
剩下的人该下田就下田,该去河边挑水就去河边挑水。
老四跟老四媳妇也依旧去镇上卖爆米花。
只是在这一天傍晚,村口大榕树下的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沉重,没有了前两日说起宴席时的欢乐。
苏老爷子抱着苏夏过来,跟大家坐在一块,看着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模样,拍了拍手掌:“行了,大家都坐在这儿,也都别只顾着叹气了,说说田里麻雀的事情吧。”
“对,是该说说这麻雀的事情,原本以为咱们都熬过了旱灾,今年的收成就会变好了,可今年也不知道咋回事,这地里的麻雀比往年的还多。
咱今儿去地里的时候,都有好多稻谷被啄得掉下来了,这就跟有人拿鞭子抽在我心上一样。”
“我家地里的麻雀也多,再这样下去,今年的收成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去年的收成了。”
“这麻雀也是的,又不是没有东西吃了,干嘛要来地里啄咱们的稻谷呢。”
苏夏安安静静地听得很认真,拉了拉苏老爷子的衣服,问他:“阿爷,田里有很多麻雀不好吗?有很多麻雀的话,我们就可以抓了它们,烤着吃呀,烤麻雀可香可香啦。”
王老爷子离苏老爷子近,当即说道:“当然是不好,这水稻还在抽穗呢,麻雀就将上面的穗啄完了,到时收成的时候肯定就变少了。”
苏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呀。
她之前看到有很多麻雀的时候还很高兴呢,原来是不能高兴的。
那她也看到怎么赶走那些麻雀了呀。
把麻雀赶走就没烤麻雀吃了,她“唉”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