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说完之后,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要不让其他的几个郎也跟着去试试看?”
说不定其他的几个郎也能考上呢?
只是乖乖还没看到而已。
柳如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就觉得苏老爷子有些飘。
南宫瑾:“……”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最后确定明年去参加乡试的依旧只有大郎和五郎,至于其他的几个郎还是要再等等。
倒是二郎,让柳如是有些捉摸不定,柳如是自己都抓摸不定,就没跟苏老爷子提起这事来。
老三在家里养了两天伤,因着温太医用的药都是好药,他身上的伤复原得很快,已经能够下床去走走了。
苏夏力气大,很主动地过去扶着他,就是她有些矮,只能扶着老三的腿。
老三担心自己会不小心踩到她,走了几步就坐下来。
“三叔,你不行了吗?”
苏夏蹲在地上,好奇地望着老三。
老三:“……”
作为一个男人,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几天都有村民们过来关心老三,为了不用经常过去开门,也为了方便大家进来,苏家的院子们就敞开着。
一道带笑的声音传过来:“是谁不行了呀?”
苏夏猛地站起来,大声地说道:“伯伯县令,是三叔不行了,三叔走了几步路就走不了,要坐下来了。”
老三:“……”
童言无忌,没事,就算她的声音很大,可能让附近经过的人都听到了也没事。
他强扯嘴角,朝闫正笑了笑:“县令大人,您来了?”
“嗯,过来看看你,也过来告诉你个好消息。”
闫正很自然,一点架子都没有的拉了个椅子,在老三面前坐下来。
苏老爷子他们就在屋子里,听到院子里有外人说话的声音,走出来看看,看到是闫正,连忙喊杨氏去泡茶。
他自己则是坐到闫正旁边跟他说话。
“事情都查清楚了。”闫正开门见山,“没人偷他的银子,就是他自己花掉了,给别的女人买了镯子。
怕被他娘子发现,就假装银子被偷了,找个替罪羔羊出来。
当时在铁铺里,就老三没什么背景,他认为最好欺负,就盯上了老三。
原本想着来一个屈打成招,他就能在他娘子那过关了,谁知道老三被打成这个样子了,都还不承认。
还闹到真的报官……”
老四媳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抓了一把瓜子在嗑,说道:“真是贼喊抓贼,还好现在真相也查清,不用三哥背锅了,不过,他那天只赔偿了六十二两银子,是不是还是有点少了?
三哥受伤的这几天,啥都干不了,这也是一笔损失,还有三哥伤得这么重,这得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
她笑眯眯地看向闫正:“县令大人,您看,能不能让他再多赔偿些银子呀?”
杨氏觉得老四媳妇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故而也没阻止她往下说。
闫正今儿过来的事情还没说完,他继续道:“关于这个赔偿的事,也是我正想说,是这样的,他不想坐牢,他娘子也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