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抱上她,爷孙俩一块往村口的大榕树下走去。
一到大榕树,就传来王老爷子的声音:
“夏宝也来了呀,夏宝没事了吧?这肚子还疼不?王爷爷跟你说呀,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这我听说呀,一些阳结严重的人呀,是会发烧,昏迷,胡言乱语,甚至是真的要人命的。
你这以后可别再憋着了,这万一把自己憋坏了,这可咋整呀。”
“就是,老苏你也是的,这玩意儿咋还能让夏宝憋着呢,你们家这么多人,竟然没一个人注意到这事,这你们要是带不好夏宝,干脆就给我带好了。
我家就狗蛋跟狗剩两个娃,再多一个夏宝刚刚好。”
张老婆子光明正大地开始抢人。
名正言顺地过来偷懒的国师认真地点点头:“他们都说得对,乖徒儿,你以后可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还有,你憋了这么多天,拉得多,臭一点也是正常的,你也不用慌,就算是臭一点,也不会把人臭死的。”
“这白小子,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可是夏宝的师父,教了夏宝这么久的医术,咋连这会不会臭死都没教夏宝呢?”
苏夏:“……”
她可爱的小脸真的都丢光了。
师父太坏了,肯定是师父跟大家说这些事的。
她的小脸红得跟红苹果一样,使劲地埋在苏老爷子的脖间,都不想见人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苏夏连续几天出门,都有人过来跟她说这事。
她郁闷地呆在家里,都不敢出门了。
不出门的时候,没人说这事,她忘得也快。
很快就又原谅了几个哥哥跟国师。
九月初十,书院休沐,杨氏跟几个儿媳妇拿了几套衣服出来给苏夏试穿。
“听说京城比咱这儿冷,还会下雪,这几套衣服里,我们都塞了很多棉花进去,你快试试看合不合穿。”
“还有这帽子跟披风也试试,要是不合身,现在还有时间改改。”
“你小哥哥在房里不?待会把这几套衣服拿给他,让他也试穿试穿。
你们两孩子在京城可不能冻着了,你师父也没跟着去,这万一生病,可不好找大夫的。”
杨氏跟老二媳妇他们在絮絮叨叨。
苏夏任由他们摆弄着,奶声奶气地说道:“我会医术哒,我们生病了,我就可以给自己看病,我会给自己把脉,还会开药。
就是我开药开得还不是很好,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就把病传染给小哥哥,再把开的药给小哥哥吃。
小哥哥吃好了,那就说明我开的药是对的,我就能自己吃了。”
杨氏微微吃惊。
“你不怕把你小哥哥吃坏了?”
“不会哒,小哥哥是不会中毒哒,师父也说了,只要小哥哥同意,我就都可以找小哥哥试药的。”
杨氏:“……”
要不就趁还有几天时间,她再多给瑾哥儿做几套衣服吧。
老二媳妇也跟她有一样的想法。
瑾哥儿在她家闺女学医的路上牺牲得好像有点大。
也属实是太可怜了。
“乖乖,乖乖,你快出来看看,看看阿爷带了什么回来。”
苏老爷子兴奋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