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应道:“没错。”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国师的徒弟,难怪小小年纪,便已经如此了得,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边上,一边跟承德县县令一块喝着茶,一边听着他们说话的苏老爷子差点把手上的茶洒了。
什么?住在他们村子里的那个跟他一样八卦,不是,是比他还要八卦,也不是,他才不八卦,就是独自八卦的白公子竟然就是当朝国师?
那个他最近在京城时不时都能听到,几乎都被神化了的男人,竟然就是他家乖乖的师父?
他家乖乖果然就是厉害,年纪轻轻,就给自己找了个这么了不起的靠山。
苏老爷子得意地一口灌了一杯茶,随后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
承德县县令也听到南宫瑾跟住持说的话了,恍然大悟。
“苏大人,怪不得您会对夏宝这么放心,原来夏宝竟然是国师的徒弟,难怪她只是扎了几针就将太后给治好了。”
正在得意的苏老爷子瞪了一眼他:“你知道什么,我家乖乖给太后看病可跟国师一点关系都没有。
国师也才当了我家乖乖一个多月的师父而已,早在他来给我家乖乖当师父之前,我家乖乖就能将一个濒死的人都治好了。”
他说的这个濒死的人就是南宫瑾。
苏夏那边已经分析出结果了:"小哥哥,你们想找的这个人已经死了,就死在我们之前爬的那座山另外一边的山脚下。"
“已经死了?”
南宫瑾蹙着眉心:“能不能算出来他是怎么死的?”
苏夏摇头:“算不出来啦,只能算到他已经死了。”
住持变了脸色:“那现在要怎么办?他已经死了,就没法问他是谁主使的他,而且,山上刚雪崩完,覆盖着厚厚的大雪,外面的暴雪又都没停,就连想去将他的尸体带回来,也有困难了。”
南宫瑾凝眸:“先等着。”
眼下只能祈祷他的尸体被大雪覆盖着,不会被山里的野兽咬去,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等到暴雪停了,再让墨风他们去将尸体带回来,看看能不能从尸体上得到什么线索。
院子外面,暴雪越下越大。
京城里,东城区,虽然没有房子被压垮,但地面上也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足有二三十公分厚。
是近几十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
街上冷冷清清,雪这么大,除了有几个不怕冷的孩子还朝着闹着要出来玩,几乎就没什么人。
拜这一场雪所赐,皇宫今日不用早朝。
皇上跟皇后坐在暖洋洋的朝阳宫里。
皇后伺候皇上吃点心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瑾儿跟夏宝平安到达承德了没?
母后跟小九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皇上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夏宝那孩子是白泽的徒弟,有她在,大家肯定也都能逢凶化吉的。”
“嗯,就是辛苦了夏宝,这么冷还要在外面跑来跑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凡太子有点本事,夏宝也不用这么累。”
皇上语气里的嫌弃是显而易见的。
皇后想想苏夏,又想想南宫瑾,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突然,韩公公的声音在门外想起:“皇上,护国将军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