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缝不好的话就只有你痛,我又不喜欢你,我是不会痛的,所以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还让师父不给麻沸散你吃,让你看着我们剖……”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老四媳妇的大嫂听着他们两人的话,又看向九郎的菜刀,还有中午听说的事,吓得……一阵流水声响起……
九郎跟苏夏捂着鼻子嫌弃地跑开。
南宫瑾被苏夏拉过来看坏人,听到她这吓唬人的话,皱着眉头,是不是应该阻止小笨蛋继续学医呢?
他中午过去找国师,话还没说完,三郎就过来喊人。
他想了想,干脆现在过去一趟。
隔壁,院子的凉亭下,国师跟南宫瑾并排而站,望着池子里刚刚冒出头的几株荷叶。
国师开口:“确实是有代价,不过你担心的事情并不存在。”
“为何?”
南宫瑾有些不解,既然小笨蛋给人卦算是有代价的,为何又说小笨蛋付出代价的事情并不存在,这样不就是矛盾了?
月色之下,荷花池里泛着银光,有一条鱼跃出水面又沉入池水里,泛起阵阵涟漪。
国师的声音再度响起:“或者换个说法,并不是不存在,而是她该付出的代价已经过去了。
在她刚步入三岁之时会有一场灾难,一个对于她来说是灭顶之灾的灾难,而如今她已经四岁,尽管她生辰还未到,但发生灾难的时间已过,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她将一世无忧。
无论她再如何给人卦算,都不会对她有任何不良的影响。”
“刚步入三岁之时会有灭顶之灾?可是据我所知她三岁这一年过得还挺顺遂的。”
苏夏是五月初九生日的,而那会他已经在苏家了,他在苏家这段日子,如果说硬要说出谁不幸了,他觉得那人应该是他吧?
他似乎比她更加不幸一些。
“嗯,她这一年确实过得平安顺遂,而她也确实经历了一场让她丧命的灾难了。”
再多的话国师没有再说下去。
因为连他也算不出来,他只知道那场灾难应该是跟雷有关。
其他的,他不能再算,否则代价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你只需记住,她的灾难已过,接下来也无须过多担忧便是。”
“我乏了你回去吧。”
夜里,躺在床上,南宫瑾看着不让苏老爷子抱走,非要躺在他身边的苏夏,又踢开了被子。
他有些无奈地帮她拉了拉被子。
继续躺好。
罢了,想不通的事便不想吧。
既然国师说了灾难已过,接下来她一生顺遂无忧,那自然是最好。
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侧过身,轻轻揽了揽苏夏,随后,呼吸声跟她趋于一致,一夜好眠。
翌日,苏家院子外面极其热闹,把苏家几个正在练武的孩子也吵得无心继续。
墨玉见状,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他们提前结束。
几个孩子运起轻功,飞速地赶到苏家院墙之上,看向下面。
老四媳妇的娘亲跟他大哥正在外面敲锣打鼓地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