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只是伤得比较重,可你竟然告诉我他会变得又哑,又瞎,手还残废了。
我更加担心了。
受伤的人是跟他一块从村子里出来的老乡。
他着急地问苏夏:“那你过去之后,能将他完全治安吗?”
苏夏点点头;“虽然你的要求挺贪心的,还想将伤得这么重的人完全治好,不过我是真的可以将他治好哒。”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一个离董瀚阳的营帐不远的营帐里。
这个营帐里的摆设比较简单。
除了有几张用木板搭起来充当的床以外,几乎就没有别的东西。
可这里聚集了不少的人。
就连董瀚阳也在这里。
董瀚阳看到苏夏的时候,瑟缩了一下。
苏夏看到他则是跟没看到一样,很快就转移了视线。
目光落在其中一张床板上。
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她从容地开口:“去烧些热水过来,等下帮他擦一下身上的血,还有,准备一盏油灯。”
董瀚阳马上吩咐人去做。
苏夏已经来到那个士兵面前了。
士兵身上缠了好多布,上面还能看到血一直在渗出来。
可知,他的血都还没止住。
苏夏从腰间的布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将小瓷瓶里的药丸倒出来,随后动作粗鲁地直接掰开士兵的嘴巴将药塞了进去。
严肃地说道:“吞下去。”
士兵还有意识,听到这样一道稚气十足的声音,愣了一下,没有吞。
苏夏皱着眉头:“你再不吞,我就将你的肚子剖开,直接塞你肚子里去。”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好好听她的话。
她最讨厌这样的病人。
士兵被吓到了,这会赶紧将药吞进去了。
很神奇的是,他刚把药吞进去,就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舒畅的感觉蔓延开来。
他好像没有这么晕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上的血此时也止住了。
苏夏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来几个人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也就幸好三郎现在不在这里,不然要是他知道有男人要在苏夏面前被脱光衣服,他准会急死。
士兵们看向董瀚阳,董瀚阳点点头。
他们马上上去将床上的士兵剥光了。
没有衣服的遮挡,士兵身上的伤更是触目惊心。
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尤其是两个手臂处,手臂的根部用染血的布包着,这布料上面全是血,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没一会,出去拿热水的人也回来。
“把他擦干净,还有把他身上缠着的布料都拿下来。”
苏夏一边说,一边又从布包里掏出来银针。
和好几把小刀以及针线,只是线看起来跟他们平时看到的线不太一样。
周围看到那几把小刀的士兵疑惑起来,他都吞了药了,难不成还要将他的肚子剖开?
这确定是在救人,而不是在趁机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