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不要乱说,我这是可是独门秘诀。”
看着那江湖卖艺人尖溜溜的眼睛,柳负断定他不是什么好人。
最主要的是,她从那人身上闻到一股青楼的脂粉味儿,以及他脖子欢爱的痕迹。
虽然不明显,但还是逃不过她的眼睛。如果没猜错,这人就是一江湖败类。
“本公子可不喜欢乱说话,如果你换一支笔或者说换了别的画纸,还能作出画,本公子给你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卖艺人听的眼睛都直了,要是得到一千两,他岂不是发了!
柳负挑眉道:“没错,就是一千两。”
“你你你,你有那么多钱吗?”
“当然有,不信我拿出来给你看。”
说着柳负走回齐炎身边,直接从陆宇怀里抽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陆宇没反应过来,那可是王爷的钱。他要追回,却被齐炎用眼神制止。
柳负回到那卖艺人面前,晃了晃银票,说:“换吧。”
“好好,好,这就换。”卖艺人看的两眼放光,连忙从行礼换一只笔。
“哎,我说的是换别人的笔。”
说完柳负隔空用暗器挑了一支摊贩卖的新笔,仍给卖艺人,说:“用这支,本公子倒是看看你还能不能画出来。”
眼看饭碗要被砸了,卖艺人是又急又恼,收起东西就要走。
柳负挑眉一笑,大声道:“一幅画十两银子太贵了,一两倒还是能卖卖。”
大家一听,便明白其中猫腻,感情那卖艺人在笔中藏了玄机,并非什么神人。
见柳负戳穿了黑心商贩,陆宇另眼相看,眼中满是赞赏。
柳负转身回到他们面前,将银票还给陆宇,道:“本小姐不缺银子花,小气鬼。”
陆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对柳负的佩服倒是落地生根了。
“督查大人,您是怎么知道那笔和纸有玄机的?”陆宇好奇的问。
柳负不屑一笑,道:“这又有何难,那纸笔是沁了东西的,在你们这里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在现代就做酚酞,根据浓度不同,颜色也不同。”
“酚酞?现代?”陆宇更加疑惑了。
“哎呀,说了你也不懂,不过这些对于本小姐来说,这都是雕虫小技。”
陆宇挠了挠头,露出赞赏的神情,齐炎虽然没说话,但眼中也是赞赏。
柳负撇撇嘴,十分不屑。她实在不明白,查案子就查案子,齐炎非要在这大街上转什么。
驾!吁……
两匹骏马在柳负身边停下,两个男人同时下马。她愣了下,心想自己不认识他们啊。
慕容垂直接穿过柳负来到齐炎面前,颇为惊喜的唤了声王爷。
这样柳负才反应过来,感情两个男人不是找自己,而是找齐炎的。
不过定眼一看,为首的男人还挺帅,而且很霸气,身材好好,很有安全感。
看见慕容垂,齐炎也颇为惊讶,问道:“慕容你怎么来了?”
“皇上派我来协助你。”
“原来是父皇的意思,你赶路劳累,我们回城主府再说。”
说起,齐炎便同慕容垂往城主府走去。
柳负紧紧的皱着眉头,她完全没想到齐炎是这样的人。说来查案的是他,结果临阵脱逃的也是他,这男人就应该买去当鸭。
慕容垂两人在前说笑,完全忘了后面的柳负,还好陆宇没把她忘了。
“大人,你有酚酞吗?”陆宇小声问。
柳负白了他眼,道:“你们主仆真是够了,查案不查案,一个旷工,一个划水。”
“旷工?划水?”
“对啊,旷工说的就是你们家主子,划水说的就是你!”柳负指了指河里面的鸭子,对陆宇说:“你看见鸭子的了吗,他们就漂在睡上,用脚划划水,什么都不做。”
陆宇被说的一头雾水。
柳负在后面吊儿郎当的跟着,目光时不时落在慕容垂身上。
“哎,那男的是谁?”她小声问陆宇。
陆宇也小声回答她说:“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慕容将军,战神。”
“战神?”柳负嘟了嘟嘴,这个词在很多言情小说上都有,但大都是顶个名号混饭吃的。
“没错,而且慕容将军与我家王爷是好友。”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家王爷连案子也不查了。”
“那是,再说慕容将军也是帮王爷查案的,商议一番总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