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么总是待在寒墨羽的书房?”
“与你何干?”
“最为朝廷命官,你偷懒不做事,自然关本王的事。”
“喂,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小姐没做事?我看你才是顾着和情人约会,什么事都不做。”
“什么情人?”
“哎呦,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啊,整个齐天国都知道,你和那秦姑娘青梅竹马,她这次又专程来找你。”
听她这样说,齐炎眼中居然闪过欣喜,问道:“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why?你在搞笑么,我为什么要吃醋?”
她肯定这齐炎的脑子一定是坏了,他和谁在一起,也轮不到她来吃醋啊。
“好了,本王不与你城口舌之快,你同本王去办案。”
“no!本小姐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说着办案,你到底办了什么案子?”
齐炎剑眉一横,反问:“你这是在质疑本王的能力?”
柳负勾唇一笑,忍不住开车:“你说的是哪方面能力,你就一个肾,那方面肯定不行吧。”
每每说到一个肾,她就觉得好笑。
齐炎缓了会,才意识到柳负说的是什么,不禁有些愠怒。
这个女人居然再挑战他的权威!一定找个时间,让她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好啦好啦,你去找你青梅竹马聊聊天,我呢看看书,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柳负轻松的说。
齐炎却被她气的不轻,质疑他的能力也就算了,还三番五次的提秦雨娴。
“站住!若是你再走一步,你的朋友性命可就不保了。”
关键时刻,他还是用段子晨来威胁,这几次下来,他摸中了柳负的软肋。
果然,柳负转过身,说:“我站住了,你要是敢对我朋友做什么,我一定不放过你!”
齐炎挑眉,眼中闪过得意,回答说:“只要你乖乖听话,你的朋友不会有事。”
“听话就听话,走吧,办案去。”能缩能伸,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见她听话的模样,齐炎又不禁好笑。
出了城主府,柳负活动活动了筋骨,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办案?”
齐炎瞥了她眼,道:“跟本王走。”
走着走着,他居然带头去了家茶馆,里面唱着戏。
虽说这孤烨城的茶馆子没京城的繁华,但这戏却不错,唱的有鼻子有眼的。
柳负本来就是个懒骨头,有吃有喝,还有戏看,自然不多问,齐炎不走她就不走。
这一场戏,两场戏下来,也到了傍晚。
出了戏园子,齐炎又带着去了一家酒楼,见有吃的,柳负自然开心。
感情这混蛋王爷就是这样办案的,真不是个东西。
齐炎带着在靠窗的一处雅座坐下,小二跟过来,柳负三下五除二将招牌菜都点了。
一盘盘精致美味的佳肴上了上来,馋的她直流口水。
不是说城主府不好,伙食确实太清淡,吃的她全身无力,可要出来打打牙祭。
一整只烧鸡,几乎都长腿去了柳负的肚里。
齐炎饭相文雅且速度,一会就结束了,硬是看着柳负将大半桌子菜消灭。
酒足饭饱,两人走出酒楼,柳负不顾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吃饱了,天也黑了,该回去睡觉了。”
她有个特别养肉的习惯,那就是吃饱了就困。
“睡什么觉?跟本王查案子去。”
“啊?现在查什么案子?”
齐炎瞥了她眼,回答:“天黑了好下手,你难道不知道吗?”
柳负诚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别废话,跟本王走。”
无奈,柳负只能叫苦连连的跟上。
路上,齐炎一声不出的走在前面,她有些无聊,便没事找事。
“喂,下次我们不可以骑马出门吗?”
“不可以。骑马声响太大,且容易被发现。”
柳负无言以对。
过了半响,柳负再次问:“你不会是想把我引去什么地方杀了?”
齐炎勾唇一笑,心想这个蠢女人,他什么时候真的想杀过她?
“喂,我们是有深仇大恨,那也是我对你。”
“哦?你且说说我怎么给你深仇大恨了?”
柳负快步追上,与齐炎并肩走着,说:“你要说,那本小姐还就真的和你说说。”
“首先,你破我家财毁我家园,第二,在玉觞宫你要将我扔进毒蛇池。”
“第三,坠崖之后,我不计前嫌救你性命,你却引来巨蟒将我一口吞了。”
“这三件事,每一件事都罪行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