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房间的哀嚎声,慕容垂忍不住敲门。
听见敲门声,齐熙立刻闭嘴,将整个人缩到被子里。
心悦连忙将手中的药以及纱布收起来,跑出去开门。
“将军?”
“嗯,你出去我有些事与你们家公子说。”慕容垂绷着脸说。
心悦被他吓的不轻,下一秒就被侍卫提溜了出去。
无奈之下,齐熙只能将头蒙在被子里装睡。
慕容垂走进去,顺便将门关上,随着门咣当一声关上,齐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睡了?”慕容垂一边问,一边走过来在床边坐下。
齐熙暗自抓紧被子,她现在可就穿了一件透明襦裙,要是慕容垂掀被子,可就全被看光了。
见她不吱声,慕容垂果然伸手要掀被子。
这也不能怪他,不知道女子入睡时穿什么衣服,若是知道,他断然不会这样做。
“不要啊!”只听齐熙尖叫一声,猛的将头露出被子。
慕容垂被吓得一愣,不解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此时齐熙将自己裹的像个熊,就剩下一张脸,打起十二分的警惕看着眼前的男人。
“没什么,你快出去。”她慌慌张张的说。
慕容垂轻叹口气,心想这小妮子定是怕自己发现她女儿身份,才这般激动。
不过事到如今,面纱也该撩开了。
“之前两次,你都有话对我说,不如这次痛快些说出来,怎么样?”他挑眉问,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齐熙一愣,回想起之前的两次,既然慕容垂都这样说,那就不如将真相说了。
想了许久,她似乎才下定决心。
“那个确实有话对将军说,不过将军得承诺不可生气。”
慕容垂勾起一抹笑容,点了点头,说:“其实你是公主,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齐熙精致的小眉头拧在一起,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演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怎么还是被认出来?
半响,齐熙泄了气:“哎,一直以来你都是配合我演戏罢了。”
慕容垂并未着急回答她,而是从腰间掏出一枚精致的药瓶。
在她眼前晃了晃,说:“把脚伸出来,一边上药一边和你说。”
齐熙皱眉:“你怎么连我脚受伤了也知道?”
“你一个女人,跋山涉水的,没有伤才奇怪。”
“女人也可以跋山涉水,也可以做大事。你看督查大人啊,她就是女人。”
听她这样说,慕容垂倒是如梦初醒,他遇见的还真是有这样的女人。
那督查的武功才智,可都不输于一个男人呢,不过这女人终究还是女人。
“你还认识督查?”
齐熙勾唇一笑,因为笑的斜,从而导致一个酒窝明显,一个不明显,但却更显俏皮可爱。
“当然,我和督查姐姐关系还不错,这次去找太子哥哥,也一定能遇上她。”
见她一脸自豪,慕容垂露出一个宠溺的笑,说:“将脚伸出来,给你上药。”
齐熙犹豫了下,这男女授受不亲,若是有了肌肤之亲,那名节还在吗?
慕容垂一眼看出她心思,说道:“放心,本将军自然会对你负责,皇上也一定很满意本将军这个驸马。”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齐熙愣了,心中巨大欣喜冲击着她。
慕容说这句话,该不会是表白?
“我的意思,就是你想的意思。”
说着,慕容垂直接将手伸进被子里,把如玉般的脚拿出来。
握着心爱女人的肌肤,让他有着中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是个直接的人,既然两情相悦,皇上又同意这门亲事,在他心中齐熙就已经是他妻子了。
既然这样,他也不介意提早行使丈夫的权利。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脚底,慕容垂眼中满是心疼怜爱。
没错,他是个驰骋沙场,流血受伤从不放在眼里的大将军。
可在齐熙面前,也就是单纯爱她的男人,见不得她受任何伤。
“别动,我给你上药。”他温柔的说。
一边将齐熙的腿放在自己身上,一边将药瓶打开。
齐熙温顺的像个小绵羊了,睁大眼睛看着慕容垂,不放过他任何一个动作,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