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负手中握着暗卫传来的线报,表情有些复杂,心想这大王还真是可以,三天三夜都不带停的,不知道敖远他姐姐可还有命。
见她坐在那里发呆,齐炎走过来坐下,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柳负不想搭理他。
“不说本王也知道,不就是为那孩子的姐姐。”
“你也派人查了?”
“当然。”
柳负撇了撇嘴,自言自语的说:“也不知道熬芯怎么样了?”
“放心,她没事。”
“三天三夜还没事?”柳负脱口而出,说完后便后悔了,可已经收不回来了。
齐炎勾眼看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回答说:“想当初七天七夜,你不也没事?”
“什么七天七夜?你要是再侮辱我名节,我就……”
“你就怎么样?”齐炎一脸得意的样子。
“我就找十七八个饥饿妇人,弄死你!”柳负霸气回应。
齐炎似乎有些生气,道:“你这女人,回头再好好收你。”
两人正剑拔弩张,敖远走了进来。
“不知大人可查出姐姐的下落?”敖远关切的问。
柳负干咳两声,掩饰尴尬,回答说:“得到了,她很好,大王并没有伤害她。”
“那就好,可大王与我们敖家有仇,他是一定不会放过姐姐的。”
“你先不要着急,这也不是急的事,我会让你见到姐姐的。”
“谢谢大人。”
柳负点了点头,说:“好了,你去休息吧。”
等敖远走了,齐炎开口问:“你可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你才是麻烦,有没有点同情心?”
“既然你那么有同情心,为什么不同情同情羽儿。是你这个做娘的,抛弃自己丈夫孩子。”
柳负怒道:“搞笑,我什么时候有丈夫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也不要再说了,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倘若你不信,我可以证明。”
“怎么证明?”柳负端着手,倒是要看看齐炎还能耍什么花样。
见她这般,齐炎微微叹了口气,回答说:“你名唤柳小蛮,味咸,喜黑白蓝三色,喜欢赖床,晚睡,经常有些奇怪言语。”
“好侧卧而眠,睡前喜欢用布蒙于眼睛;胃不好,常痛;体虚畏寒,每到寒冬,手脚冰凉;不忌口,月事几日疼痛难忍。”
“爱干净,凡是你心里抵触之物,皆不愿触碰;书法极丑,通晓音律棋局……”
后面说的些什么,柳负已经不记得了,但能确定的是,与她完全相符。就算是亲生父母,也没这样了解她。
感情这齐炎真的是自己老公?不可能啊,她和段子晨一起穿过来的,哪里遇见过什么王爷,更不要说有个能打酱油的孩子了。
“停停停,胡乱说,本小姐还有事,不和你废话。”
说着柳负就要离开,这个时候走为上计,不管齐炎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可能和一个仇人在一起。
只不过她刚要离开,溪风就从外面进来了。
“公子,找到秦雨娴下落了。”
柳负瞥了齐炎一眼,想看看他什么反应,毕竟是他旧情人。眼看旧情人走上迷途,心里应该不是很好受吧。
不过齐炎的表现让她失望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一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模样。
哼,这男人还真是够冷血的,旧情人也不顾了。
见她不回应,溪风又问道:“公子,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那个,先不急,暗中盯紧她的行踪吧。”柳负想了想,“对了,她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宫中,龙溟将她招待的很好。”
柳负冷笑一声,故意挖苦齐炎说:“这个秦宫主很厉害嘛,到哪儿都是主场,谁都给她面子。”
面对她的阴阳怪气,齐炎直接无视,大步离开房间。
等他走了,柳负认真许多,对溪风说:“我们先不要轻取妄动,查出太子下落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太子消息我们再动手不迟,以免打草惊蛇。另外,注意齐炎的人,防止放冷箭。”
“是,公子。”
转眼两月过去,关于秦雨娴的踪迹全掌握在柳负手中,可唯独不见太子踪迹,只难道说她没有将太子带来这里?
每次想到这里,柳负便愁眉不展,想她辛辛苦苦追来这里,加上水土不服,整个人已经超了历史新瘦,到头来却没太子爷的消息。
这该死的秦雨娴,看本小姐怎么治你。
宫殿内,透明闪耀的宝石将这里装饰的琳琅满目,像是一座美轮美奂的水晶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