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熬芯房间,他直接去了密室,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敖远身上。
“龙溟,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本王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乖乖说出御龙牌下落。”龙溟阴险的说。
敖远冷笑道:“想让我说出御龙牌的下落,没门!”
“好,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鞭子硬!”
龙溟亲自接过鞭子,毫不留情的抽下来。他力气本就十分大,每一鞭子都是皮开肉绽。
打累了,他愤怒的将鞭子扔到一边,对手下人说:“将熬芯带来,本王倒是看看他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暴虐如龙溟,他要的是臣服和绝对的顺从,若是有人敢违抗他的意思,那么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他低头。
熬芯不明所以的被带来密室,看见木架子上血肉模糊的少年,她的心在滴血。
“远儿,远儿。”除了呼唤名字,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龙溟坐下来,鹰眸紧紧盯着熬芯,愤怒充满他的内心。
自从看见她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更加愤怒了。有多爱她,愤怒就有多浓烈。
虽然愤怒,但他表面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敖远,看看谁来了。”
他越是这样,意味着暴风雨来临的越是激烈,这不过是爆发前的沉寂。
敖远抬起倔强的头颅,在看见熬芯的一瞬间变的无比愤怒。
“龙溟如果你是男人,就冲着我来,拿一个女人做要挟算什么本事!”
“呵呵,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给我继续打!”
“不要,不要!不可以再打了!”
熬芯扑到敖远身上,紧紧的将他护住,鲜血沾染了她的衣衫和白皙的肌肤。
她越是这样,龙溟越是愤怒,亲自走过去将她拉开,强制让她目睹亲弟弟被打。
每一鞭子都像打在熬芯身上,她哭着跪下,匍匐在龙溟脚下,卑微到了极点。
“大王,求您停手,求求您。”
他这样,龙溟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道:“如果你想办法得知御龙牌藏在何处,本王可以让人住手。”
熬芯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要是再这样打下去,一定会出人命的。
龙溟让人住手,自己带头走了出去,给姐弟俩留下单独说话的机会。
熬芯哆嗦的话都说不好了,想抱一抱自己的弟弟,却发现无从下手,全都是血。
“远儿,你怎么样了?”她哆嗦着,连话似乎都说不好了。
敖远喘着粗气,露出一抹笑容,说:“没事。”
“你就说了吧,不然大王真的会杀了你。”
“不,父亲交代过,就算是死,也不能说出御龙牌的下落。”
“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熬芯哭道:“远儿听话,就告诉大王好不好,不就是一块牌子么。”
“姐姐你不会明白的,御龙牌十分重要,爷爷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不惜以死封口,远儿也会这般。”
熬芯哭的更加伤心了,“为什么!不就是一块牌子,为什么要赔上所有人的性命,若是你不说整个敖家都会死的!”
敖远咬牙狠心,道:“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说!”
啪!啪!啪!龙溟拍着手走进来,面带笑容说:“好骨气!”
见他来,熬芯用身体挡住敖远,不让龙溟靠近。
龙溟盯着她,用命令的口吻说:“过来!”
“不!我不会让你伤害远儿的!”熬芯吼道。
敖远不忍面对,他可以死,但姐姐不能。姐姐那么漂亮,那么美丽,那么年轻,还有大好时光。
“龙溟,有什么你冲着我来,放了我姐姐!”
“要是本王不放呢?”
龙溟将熬芯一把拉到身边,轻而易举的厄住她的脖子,当着敖远的面不断用力。
“你住手!”敖远吼道。
“怎么?心疼了?想要本王放了你姐姐,那就说出御龙牌的下落!”
熬远咬牙:“你休想!”
“好,很好。”
在熬芯快要断气的时候,龙溟一把将她扔开,深吸口气道:“好戏还在后头!”
说完大步离开密室,熬芯也被侍卫拖了出去。
“怎么回事?伤口怎么会恶化的这么严重?”柳负责怪的说。
在她看来熬芯的伤口恶化,肯定是丫鬟照顾不周。
“大夫,还请您为我家小姐尽心医治。”小丫鬟跪在地上哀求的说。
柳负白了她眼,心想这还要你说,要不是担心,她也不会大老远的来复诊。
熬芯趴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唇瓣干涸,就像最后一口气吊着的陶瓷娃娃,危在旦夕。
柳负道:“好了,你出去守着,我医治的时候,不喜外人打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