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问,柳负倒是被问住了,不禁回想与齐炎在温潭的那夜。其实他还挺温柔的,但也有男人该有的粗暴,总体还不错。
“那个,他还好吧,目前达标,你就不行了,太强势会吓跑女人的。”
“是是,有道理。”
“你知道在我的老家有三从四德嘛。”柳负掰着手指给他说:“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听话。”
她又道:“四德是说给男人的,一定要记好。分别是:妻子化妆换衣要等得;妻子生辰要记得;妻子花钱要舍得;妻子打骂要忍得。”
“这怎么和我知道的三从四德不一样?”龙溟十分惊讶,同时佩服柳负口中的三从四德,又忍不住笑起来。
“当然不一样,你们男人习惯了自我膨胀,学学这三从四德,好好宠宠妻子。”
龙溟笑道:“虽然个别词我不是很明白,但我明白你的意思。”
柳负一脸欣慰,说:“你明白就好,也不枉我说了这么多。”
“大人果真是位奇女子。”
“是么?要知道上个这样说我的人,已经成为齐天国首富了,加油,我看好你的。”
“王爷,王爷,我偷听到龙溟和大人都说些什么了。”陆宇兴冲冲的跑进房间。
齐炎正在装模作样的看书,心已经不知飘到什么地方了。一想要柳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哪还有什么心思。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回王爷,说的好像是熬芯姑娘的事,属下听得不是很真切。”陆宇想到什么,又说道:“属下听大人说了一个什么三从四德,十分有趣,便拿来和王爷说说。”
“三从四德?她占上面一点吗?”
“全占”陆宇尴尬的把柳负的话重复了一遍。
齐炎听后不禁被逗笑,心想他的妻子还真是都占了。
小蛮这般刁钻可爱,这样的混账话,怕只有她才能想得出来。
见齐炎笑了,陆宇也就放心了,心想王爷总算是笑了。
在柳负那取了经,龙溟觉得自己犹如醍醐灌顶。
说的没错,如果一个男人,不用尽所有的爱去宠自己的妻子,那又配叫什么丈夫呢?
他本就是王,也应该给妻子更多的宠爱!
不过最让他大开眼界的还是那三从四德,他准备将其抄写下来,让族中的男人都看看。
皆大欢喜的场面,依旧很难挽回熬芯的心,她被伤的太深了,说什么也不愿再原谅。
她心中也是煎熬,也不知是不是名字不好,现在的处境真的是心在煎熬。
龙溟走到她房门前,向丫鬟打听了她的状况,便推门走了进去。自从得到柳负的真传,他感觉自信许多。
听是龙溟声音,熬芯立刻背过身去,看也不看他。
龙溟深吸口气,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
“最近天气晴朗,上次说带你出去玩,一直都还没兑现。”
熬芯沉默不言,就连一个动作神情也没给他。
“哎,我最近腰疾犯了,夜里经常痛的厉害。”
“………”
“我给敖远在宫中安排了职位,以后你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
“芯儿你还是不愿搭理我,那我明天再来看你吧。”
龙溟假装起身,却又跌坐回来,故意扭曲五官装作痛苦的模样。
熬芯不经意转身,见他这般模样,也不顾不上许多,一下子扑到他身边,着急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腰疾犯了?”
见她无比着急的样子,龙溟得逞一笑,一把将她拉在怀里。
“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熬芯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推开,起身要走。可龙溟就是抓着她不放。
要知道他可是将所有的丫鬟下人都屏退了,好肆无忌惮的“死皮赖脸”一回。
“你放开!”熬芯怒视着他。
一向威严暴戾的龙溟,今天完全换了个人,打骂全不吃,像极了地痞流氓,耍赖功夫无人能敌。
他这样也是让熬芯没想到,有些不知如何应对。生气吧,她已经算是到顶了,再气也不吓人了。
“我的好芯儿,不生气了好不好?就原谅我一次,最后一次。”
“大王您是不是喝多了?”这是她经过漫长思考,总结得来的。
龙溟摇头,说:“不是,本王很清醒。”
他越是这样,熬芯越是确定他喝醉了,平时的大王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好了,既然大王喝醉了,就回去休息吧。”
龙溟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隔着衣服就开始乱摸。这也是柳负教他的,男人有的时候就要坏一点,如果一顿啪啪解决不了,那就两顿。
熬芯敌不过他,不一会就被脱光了,与此同时身体也背叛了她。至于最后两人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她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一早,艳阳高升,龙溟看着怀里的人露出幸福的笑意,心想这大人的计谋还真是好用。
他醒来没一会,熬芯也跟着醒来,看见他的一瞬间,又要变脸。
龙溟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直到大脑缺氧才将她松开。
“芯儿,本王不许你不理我,来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
说着他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纸条,递给熬芯,她却不接。
“芯儿若是不看,那本王就只能再吻了。”
无可奈何,熬芯只能接过纸条,打开看了看。
“三从四德……”看完之后她忍不住笑起来。
龙溟也跟着笑了,说:“是不是很有趣。”
“这些是你从哪弄来的?”熬芯十分好奇的问。
“这些啊,都是神医交給本王的。”龙溟深情道:“神医不但医好了芯儿身上的疼痛,还医治了本王和芯儿的感情。”
见他这样,熬芯似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中了他的套路。
“你莫要再说些哄骗我的话,我是不会相信你了。”
“我的好芯儿,这绝不是哄骗,怪我不知如何去爱一个人,直到神医说了,我才恍然悔悟。之前都是我的错,不求芯儿原谅,只要给我个弥补的机会。”
“您是大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芯儿没有权利责怪您,您也没有错。”
“本王知道你是在说赌气话,这样好不好,你打我,打到痛快为止,好不好?”
熬芯确实生气,听他这样说秀拳毫不犹豫的砸在龙溟胸口上,不过痛的不是他,而是她。
“痛么,你要是想打就告诉我,我自己动手。”
说着龙溟朝自己胸口就是一拳,吓的熬芯一把抱住他,责怪的说:“你这是做什么,不许伤害自己。”
龙溟露出笑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情的说:“要是你原谅我,伤害自己又算什么?”
说到这里,熬芯鼻子一酸,回想起之前龙溟无情对她的样子,委屈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龙溟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送上自己的胸膛,喃喃自语的说:“哭出来就好了,都是我的错。”
柳负坐在凉亭中,翘着二郎腿,手边全是美味的水果,龙溟将她当大神般供着。
这些天已经陆陆续续有很多贵族来向她取经了,她正考虑要不要办个爱情补习班什么的。
“哎,这样的生活真是惬意啊,可是姐姐的好日子过不了几天喽。”她喃喃自语的说。
齐炎背手走进凉亭,此时柳负正闭着眼眼睛,还以为又是那个来向他求教的城中子弟。
“说吧,有什么想请教的?本小姐可是情感专家。”
“怎么才能收服一个性情顽劣的女子。”齐炎淡淡的说,他声音一淡,柳负便有些听不出是他了。
只见柳负一脸的悠闲自在,仗着自己是情感大师,眼都不带睁一下,端足了架子。
“这个女子性情顽劣,你得会撩。”
“会撩?”
“没错,所谓的撩,就是霸道又温柔,该硬来的时候绝不手软,该扑到就扑到,该壁咚就壁咚,千万要展示自己最男人的一面,总之怎么霸道怎么来。”柳负想了想,继而说道“比如抓着强吻,抵住壁咚,扑到啪啪之类的。还有一个,那就是要坏,足够的坏!”
齐炎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这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坏是一门学问,你要好好参透。针对那种比较顽劣的女人,不能用追只能用勾引,你得吸引她反过来追你,明白吗?”
“明白。”
“你再说说那女人还有什么特质,本小姐再给你些中肯的意见。”
“她,她聪明有的时候却又很蠢,胆小却又很勇敢,看似冷血无情实则重情重义。”
齐炎一个接着一个说,越听柳负越觉得不对,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边居然坐的是他!
“喂!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
齐炎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但很快又被面无表情覆盖,回答:“本王来很久了,你一直在同我说话。”
柳负懊悔的肠子都青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你是情感专家,是你要本王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