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炎将柳负抱回睿王府,下人们见主人面色阴沉,隐忍怒气,心一下子悬了起来,都打了十二分的精神,也不敢近身伺候,齐炎直径回到房间,将怀中的女人粗鲁的放在床上。
“喂,你这是做什么?”柳负坐了起来一只手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不满的皱起眉头,怒瞪着齐炎。
“齐熙在段府?”齐炎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本是怒气冲冲的柳负,听闻此话,双眼不自然的往一边躲闪,心虚回答:“什么?齐熙怎会在段子晨那儿呢?他们认识吗?”
齐炎猜到她会隐瞒,再一次紧捏起柳负的手腕。
“你神经病吗?捏痛我了!”试图反抗的柳负最后以失败告终,也放弃了,低声怒吼着,“放开我!”
“现下父皇四处派人寻找齐熙的下落,你窝藏隐瞒,知道欺君之罪是怎么写的吗?”齐炎非常严肃的低吼着。
柳负见状,也是一肚子的火,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男人的手甩开,冷哼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窝藏齐熙?”
“前几日我与你说起齐熙之事,你态度反常,且这几日一直用珍珠制作药膏,珍珠具有祛疤作用,若我猜得没错,是想去掉齐熙脸上的疤痕吧?”齐炎正襟危坐,凌厉的目光看着柳负,继续说道,“方才在段府,我询问了几个丫鬟,说近日住进一位姑娘,从头到尾披着斗篷,还戴着面纱。”
柳负见自己被戳穿,也不再死鸭子嘴硬,仰起头承认道:“没错,齐熙的确在段府。”
“为什么不同我说?”齐炎侧过身,低声质问道。
柳负嘲讽冷哼一声,眉头微挑,反问道:“同你说?然后你再给齐承泽讲,你们再去皇上面前邀功?”
“你竟然如此看我?”齐炎生气,却强忍怒火,说道。
“我是信不过齐承泽。”柳负解释道,“你与他关系甚好,万一说漏嘴怎么办?你知道齐熙在你们皇家有多么危险吗?特别是你那父亲,竟拿着亲生女儿的性命去抵账!”
说到这里,柳负不由自主的气愤起来,愤愤不平的望着齐炎,这也是她之前不想接受他的原因,皇家无情,又是一夫多妻,她可不想整日都研究宅斗,更不想成为怨妇。
齐炎一下子吻住柳负的唇,另一只手在身上游走着,这让柳负更加生气,突然耍起流氓,这算什么?于是将男人狠狠地推开。
男人先是愣了愣,似乎彻底惹怒了他,双手将女人按在床上,待柳负反应过来,只见双腿上坐着齐炎。
“你要干什么?”柳负咬牙质问,怒瞪着他,此事的她,十分抵触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见男人紧捏着女人的双手扣在脑袋上,另一只手撕碎女人的衣服,最后只剩下浅绿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