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服用了两日,还有些咳嗽,小的就去别的地方拿了药。”福子一五一十交代,不敢看曲霏梦的脸。
至于为什么后面没有去曲霏梦的医馆,这理由两人都十分清楚。
曲霏梦没有追问,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自制听诊器,贴在福子的胸膛听着。
旁边看着的御离渊脸都黑了。
他从没看到曲霏梦用过这个工具,竟然还贴着其他人的胸膛?
一想到她在医馆不知道这样给多少人看过,御离渊心里头的气就蹭蹭地往上涨。
“这个病不能再拖了,不然没得治。”曲霏梦收起听诊器,满面严肃。
福子一听吓了一跳,迟疑地回答,“这么严重吗?可是小的前几日才看的那个大夫说吃几日药就好了。”
曲霏梦不会逼着别人看病,慎重地告知,“你自己做决定,我的建议是立即抓药疗养。”
福子回头看了眼轩侧妃,轩侧妃也是头一次遇到这事,看了眼还生龙活虎的福子,替他做主,“应该没有姐姐说得那么严重,姐姐不要吓他了。”
既然主仆二人都是这般说辞,曲霏梦也不再逼迫,深深地看了福子一眼。
晚膳结束,福子伺候着轩侧妃回去,路上忍不住说,“小的就说那王妃对小姐不善,连奴才这样的下人都要威胁一番。”
“王妃也是为了你好。”轩侧妃倒没有放在心上,回想着曲霏梦给福子诊脉的场景,不由生出敬佩。
另一边,曲霏梦仍然在梳妆台前坐着,一遍遍梳理长发。
“怎么还不睡?”御离渊洗漱完毕,看到她还坐着,有些意外。
往日她是最积极去床上的人。
“没有睡意。”曲霏梦回想着福子的状态,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真的要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