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香炉的时候看了眼，还有一小截，看样子是点到一半熄灭的。

看来柳相在确认。

她无暇多想，走到柳小姐身旁，一个晃神柳相也跟了过来。

顾不得柳相还在现场，曲霏梦确认柳小姐没有攻击倾向后就开始给柳小姐做心理疏导。

柳相看着自家女儿在曲霏梦的念念有词中逐渐平静，心里头怪怪的。

一方面不相信曲霏梦有这样的实力， 一方面又觉得不是巫术。

顾白衣处理完外面的事，进来辅助，顺便关上了房门。

柳相不是头一次见到顾白衣，只是有曲霏梦会妖术的传闻在先，导致他现在对顾白衣的印象也不如从前。

“参见柳相。”顾白衣不知他的心理活动，也不在乎，规规矩矩地打招呼就等在一边，目光落在曲霏梦身上。

约莫半个时辰后，柳小姐彻底平静下来，隐隐还有了睡意。

曲霏梦请示柳相，“可否让白衣将柳小姐移到软榻上。”

“……我来吧。”柳相对曲霏梦和顾白衣的怀疑都写在脸上了，尽管一把年纪，还是亲自上阵，一把抱起柳小姐放在软榻上。

待安置好柳小姐后，曲霏梦伸出手，“柳相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门外，曲霏梦开门见山，“柳相还认为是香的问题？”

“今日香一断，她便逐渐开始疯狂了。”柳相也不想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曲霏梦直觉其中有问题，再度追问，“可否说下细节？具体发生了什么，如何发生的，请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柳相抿了抿唇，良久吐出浊气，“一个时辰前，她刚用完晚膳，还在和我有说有笑，我见她气色不错，便让丫鬟先去房间灭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