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
阿画一进魏府,只见府中只有三四个下人,陈设更是朴实无华。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魏言,这位魏将军可是当今皇帝的红人,按理说待遇应该不差,想来定是位不喜奢华之人。
魏言从里头拿来一瓶药,又走出来端来了一盆水。阿画见状,连忙跑过去帮忙,魏言道:“我自己来!”
阿画道:“将军,以后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好!”
魏言将那盆水放到桌子上后,双眼看着阿画那双白中带血红的手,心中有些触动。这丫头看上去不过是豆蔻年华,双手就已经成了这样,若不既是医治怕是日后这手得废了。
“把手洗一下,我先给你上药!”
阿画一愣,连着摇头,“将军,我没事..”
魏言见阿画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又说道:“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阿画见魏言一脸严肃,只好缓缓的将双手放进水盆里洗了洗,当她将双手擦干净时,魏言将药打开,一边把药粉散在她的双手上,一边说道:“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让太医过来给看看!”
阿画一听魏言这话赶紧将手抽了回去,“将军,我没事,不用麻烦!”
魏言将药盖上后,说道:“你不必害怕,这里没宫里那么多规矩。我唯一的要求便是:听话和不多话!”
阿画呆呆的看着魏言,使劲的点头回应。
…
严织见周晏白走进御书斋,本想跟着进去,又看到云春一见到她便跑开了,她又趁着周晏白不注意时跑过去拦住了云春。
云春怒喝道:“让开!”
严织道:“云春,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都爬上龙床了!还想解释什么?该不会是想向我炫耀吧?告诉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皇上到现在都没有要册封你为妃的意思!别以为爬上龙床就有多了不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不过是先帝不要的,还真以为皇上会捡先帝不要的人?做梦去吧你!”
这还是昨日那个温柔可人的云春吗?严织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番话竟是出自她口。
严织越想越气,见云春扭头就走,她跑上前去,将她打了一巴掌,恼怒道:“这是还给你的!我长那么大还没人敢扇我耳光!还有,什么爬龙床不爬龙床的!告诉你!我是光明正大的走上去的!羡慕嫉妒恨去吧你!”
“你…”云春气得直跺脚,眼睁睁的看着严织大摇大摆的离去。
严织回到乾华殿见周晏白还未回来,一时无聊便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来看,可还没看两页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御书斋)
周晏白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对柳宵行说道:“苗疆的细作查到了吗?”
柳宵行道:“还没有,依臣之见,那细作应该就藏在这宫中!”
周晏白眉头一皱,“朕身边的梳头宫女可是自称来自苗疆,该不会就是你口中的细作吧?”
柳宵行微微一笑,“皇上,按常理来讲,这细作一般不会自报家门!”
“若是自报家门了呢?”
“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细作!皇上,您要小心了!”
周晏白冷哼一声,“看她那样子一点也不像苗疆人,你上点心抓紧排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