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洓一脸得意的将率九乡的人头绑在腰间,随后又拿起玉笛吹了几声。
只见空中逐渐变暗,一阵阵阴风突袭而来。
严织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正当慈悲楼的人举刀砍向楚洓和严织时,空中突然飞来一只大火鸟将二人抓起后,直飞高空。
慈悲楼的那群人一脸茫然,就这样,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楚洓和严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飞走了。
(盈宁殿)
盈颖从宝舒的手里接过那盒子,她打开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许久,她才开口说道:“可惜了。生而为人却偏偏要和哀家做对,如今成了这珍珠,倒是令人颇为感慨啊!”
一旁的宝舒听着盈颖这话听得一愣一愣的。
长姳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盈颖便说道:“参见太后!”
“你来得正好!帮哀家带上吧!”
“是!”
长姳轻轻的拿起那珍珠耳环,小心翼翼的给盈颖戴上。
宝舒在一旁端着镜子,只见镜中的那对珍珠耳环闪闪发光,恍若那夜明珠。
长姳道:“娘娘,这耳环真好看!”
盈颖微微一笑,“那是自然,这可是哀家心上人的眼珠子所制,自然比不得寻常的珍珠!”
盈颖此言一出,长姳心中一惊,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收了起来。她看了看旁边的宝舒,只见她一脸镇定的站在一旁,想必她是知道这珍珠耳环的来历。
长姳顿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脑海中拼命的在想着说些其他的事好转移话题。
盈颖似乎看穿了长姳的心思,她拍了拍长姳的手,又说道:“上次那个跟着你的宫女,可知她是何底细?”
“宫女?”长姳狐疑的看着盈颖,心想:“这无缘无故的怎么问起一个宫女来?”
长姳又见盈颖一脸严肃,又补充道:“那位宫女是盈明殿的,先前本宫也没有见过她。这几日也不曾见到她。问了嬷嬷们,她们都不认识这个宫女。如今想来,这宫女着实奇怪了些!”
盈颖听完长姳这话,一阵冷笑,“看来,又是东麟王的人!”
“东麟王?这东麟王这么嚣张,竟敢在盈明殿安插细作!”
盈颖摇摇头,“不,她不像细作。我看见她手执匕首想杀路钟嫣,可她为何要杀路钟嫣?”
“这?”长姳见盈颖陷入沉思,便没有再开口说话,她又看向宝舒。那宝舒还是一脸镇定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侍卫匆匆忙忙的走进盈宁殿,一见盈颖立即下跪,“禀太后,率和尚死了!”
盈颖一听率九乡死了,起身问道:“是何人干的?”
侍卫摇摇头,“禀太后,现在还在调查中!”
盈颖轻轻挥挥手,那侍卫便迅速的退下。
长姳又看了宝舒一眼,只见她神色异样,虽一言不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与方才镇定自若的神情判若两人。
宝舒偷偷的看了盈颖一眼,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始终都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