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洓看着三江向他飞来,他一脸镇定,手中的白布迅速飞出,将他们三人的脖子紧紧的勒住。
正当楚洓以为可以收手时,那江斜阳右脚一踢,鞋子里的小刀便将楚洓的白布给割断,楚洓看着他那白布如同天女散花般缓缓飞落,不禁笑道:“看来是本座小瞧你们了!”
言罢,楚洓从后背抽出两支笛子,一个翻身,手中的一支笛子直穿江七零的腹部。
江斜阳和江雨间二人将楚洓围住后,又双双一掌击向那竹子,只见那竹子纷纷倒向楚洓。
楚洓一个转身,飞到大树上。
他嘴角微微扬起,又将另外的笛子抛至上空,身后的几十条白布将那些竹子给绑住后,双手的白布又飞出将江斜阳和江雨间绑住。
而在空中旋转着的笛子,纷纷击向他们二人的头颅,一刹那间,只见二人面目狰狞,血流不止,不一会便断气了。
楚洓又将身后的竹子甩向四江,只见那竹子将他们四人的尸体都铺盖住了,那双笛又飞回楚洓的手中。
楚洓看着那两支笛子沾了血迹,他又衣袖擦了又擦,随后又将那双笛绑在腰间,纵身一跃,便离开了风波林。
而那四具尸体便静静的躺在那残竹之下,直至清晨,才被人发觉。
黎宁珊赶往西北官道,只见赵纵,却不见严织。
她眉头一皱,厉声道:“严姑娘呢?”
“在景阳王府!”
“你…主上是疯了不成?”
赵纵笑言道:“主上有主上的考量,你若不愿意做,我便替你做了!你回去也好交差!”
黎宁珊一阵惶恐,“什么叫替我做了?我该不会就没想过要将严姑娘送往西北!”
赵纵低声说道:“那不行!你若不做,主上该疑心了!”
黎宁珊冷冷一笑,“我不过是尊他一句主上,他是真当是我主上了?他是你主上非我主子!我不愿意做之事,凭什么要强求于我?坦白说,我家主子也不曾强迫于我们!到你们这,为你们拼死拼活也就罢了!强人所难又算哪门子主上?”
赵纵见黎宁珊情绪激动,只好说道:“罢了罢了,何必为了他生我的气?我就当没见过你便是!”
黎宁珊见赵纵不再阻拦她,转身便往景阳王府的方向飞去。
楚洓刚出风波林,柳疏仑便从远处飞到他前头。
楚洓看着柳疏仑落地悄无声息,不禁猜想,那盈族神谱真能练成神功?
“柳疏仑?你怎么会在这?”
柳疏仑道:“殿下,我找到玉玺了!”
楚洓耸耸肩,“你就为了这事?”
柳疏仑虽不能看到楚洓的表情,但也明显感觉到他的冷淡,“那女主我去救,你上崇山,取玉玺!”
“我又不做皇帝,取玉玺干嘛?再说了,你又…你不知阿织样貌,如何找她?又如何救她?”
柳疏仑笑道:“我虽眼盲,可还有嗅觉,听觉!殿下虽不做皇帝,可这玉玺到底还是能和东麟王做交易!我劝殿下还是上崇山将其取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