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谢仰头大笑,“咱们今儿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盈颖一听这话顾不得双眼的疼痛,她一掌击向周谢,周谢侧身躲过后,紫袍酒官见盈颖欲跳窗而逃又将她拉了回来。
周谢喊道:“把她耳朵上的珍珠给我摘下来!”
盈颖一听周谢这话,连忙躲到柱子后面,试探性的问道:“你们是东麟王派来的?”
紫袍酒馆将腰间的酒壶拿出后抛向盈颖,盈颖未来的及躲开,那酒水纷纷洒进她的眼眶,疼得她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周谢一脸鄙夷的看着盈颖,“你当初是怎么对孟娇的,如今我就怎么对你!”
盈颖一听孟娇二字,吓得跌倒在地上,大喊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周谢嘴角微微扬起,他走到盈颖的身旁,将她的下巴托起,“不是这样的,又是哪样的?盈太后将她的情人的眼睛挖下来做了珍珠耳环可是传遍了大江南北啊!您如今和我说不是这样的?那我倒要听听是哪样的?”
盈颖一听周谢这话全身都在颤抖着,她咬了咬嘴唇说道:“都是慈悲楼那帮混账东西让哀家这么做的!”
紫袍酒官一听这话,口中的唾液往盈颖头上吐去,“我呸,死到临头还敢血口喷人!”
盈颖紧握着拳头,她感觉到周谢已经松开她的下巴时,她立即起身一拳头打在周谢的腹部,随后又将桌上的蜡烛打翻,她仰头大笑,“你们想要孟娇的眼睛就过来拿啊!”
周谢正想跑过去却被紫袍酒官给拉住了,“周兄,算了吧!”
周谢看着那熊熊大火在盈颖身上燃烧着,而孟娇的眼珠子还在她的双耳上挂着,他怎能甘心?
紫袍酒官一直拉着周谢往外走,而周谢却一把将他推出盈明殿,纵身一跃,徒手将盈颖的那对珍珠耳环掰下后,又飞出盈明殿。
紫袍酒官在盈明殿外看着周谢徒手掰耳环都呆住了,这世上可没人敢掰盈颖的耳朵,他周谢可是第一人啊!不过,转念一想,这盈颖现在不过是亡国太后,有什么不能掰的呢?
周谢将那对珍珠耳环放进怀里,一见紫袍酒官一副呆呆的模样,便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紫袍酒官指了指盈明殿,“盈太后,就这样,就这样死了?”
周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可不是,就是这么死了!”
紫袍酒官一愣,“想不到控制慈悲楼那么多年的人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跟做梦一样。”
周谢不屑一笑,“她死与不死,不过是主上的一句话!”
“什么?”紫袍酒官紧盯着周谢,“那秦华英呢?”
周谢一听秦华英的名字更是轻蔑的说道:“他算个屁!不过是主上的棋子,真当自己是秦王啊!”
紫袍酒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都上当了。
周谢看出来紫袍酒官的担忧,浅笑道:“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紫袍酒官将手中的酒壶举起,笑道:“周兄,我就好这一口,别的我也不想做了。就让我,就让我在你府上后院当个醉生梦死的酒鬼吧!”
周谢拍了拍紫袍酒官的肩膀,淡淡的说道:“好!”
秦文哲在短短的三天内便将南盈拿下,速度快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严织再次来到盈明殿时,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早已烧成了废墟,而殿内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秦文哲走到严织的身旁,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严织道:“我曾经在这当过宫女。”
“你?”秦文哲狐疑的看着严织,“你怎么看也不像宫女啊!”
“哦?”严织扭头看向秦文哲,“那我像什么?”
秦文哲顿了顿道:“像……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