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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凤:“就算是石髓是真的,容清欢肯定会拿命去守着石髓的。”
“师傅,我们要如何拿到石髓?”
“再者,石髓这等天地灵物,通常都要炼制成丹药才能服下。”
“我们去哪里找这么顶级的炼丹师,让他来替我们炼丹?”
司凤见即墨司不为所动,再三提出自己的顾虑,“师傅,如果石髓丢了,而母亲活过来了。”
“天底下其他人不知道,容清欢肯定知道石髓是被谁拿走的。”
“以他的人品,会不会叫嚷出来,说我们拿走了不止一株石髓?”
“天下人会不会以为,我们炼制成功的不止一枚丹药?”
“届时,天下人是同情我们离泽宫,还是同情他们自己没有可以起死回生的重宝?”
谁不想长生不老,永远不死呢?
如果让容清欢在母亲跟石髓里面选一个,容清欢肯定当仁不让,毫不犹豫地选择石髓。
这样的容清欢,绝对会做出超出他们预料的所有恶事。
天下人只会在乎,离泽宫有石髓,而他们没有。
“天下人本来就该死,到时候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即墨司的声音里包含着滔天的愤怒,“这群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死了都是罪有应得!”
司凤大惊,言辞恳切地劝说道,“师傅,容清欢他们是该死,可是离泽宫的这么多弟子,他们根本不可能斗得过天底下那么多修士。”
“哪怕杀光了如今点睛谷的修士,三界还有那么多人族,哪里是杀得完的?”
“最后除了赔上整个离泽宫,我们玉石俱焚,还能得到什么?”
即墨司的痛苦并不是司凤能够体会的。
如果用大义来劝说即墨司,那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