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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姆来教训过徐脂虎太多次了,她打骂徐脂虎也太多次了。
这个北凉的长郡主在卢府,不过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什么都不是。
“你以为你们北凉王府是什么东西?来了我们卢家,就是我们卢家的人。”
傅姆意蓉不屑地望着摇摇欲坠的徐脂虎,“卢家三十四座贞洁牌坊是怎么来的?”
“你克死了两个丈夫,男人都死了,你但凡是一个贞洁烈女,就该一条绳子吊死了自己,而不是打扮成了一个男人,出去跟男人勾三搭四,活像窑子里的姐儿!”
意蓉一边骂,一边上手去捏去打徐脂虎。深宅大院里的傅姆,怎么收拾后宅里的女子,她可是太明白了。反正这个徐脂虎也是一个寡妇,如果在30岁之前死了,太夫人还得高兴卢家又多了一块贞洁牌坊!
官府兴建贞节牌坊,殉节可是头一条。
玬玬早就泪流满面,冲上去护着徐脂虎,“凌嬷嬷,长郡主这些日子风寒一直不见好,一直在发烧。”
“她今日根本就不清醒着,哪里能经得住您这一顿排喧?”
“你这哪里是在念女戒,你这是要赐死逼死我们长郡主啊!若是我们长郡主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
北凉王府处境艰难,长郡主在卢府不得已再嫁,嫁的又是卢家人,可想而知受了多少委屈。
偏偏长郡主只是做了几件自己高兴的事,不碍着任何人,就是跟在北凉一样出去清谈而已,何至于就要受这样的磋磨?
“担待?一个本来就该殉节的寡妇,我要担待什么?”
凌意蓉嗤笑,“听闻君家的三公子也是对长郡主另眼相看啊,长郡主这是跟君三公子滚过几晚上啊,这么深的情谊了。”
“君家三少奶奶过来对着太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是说我们卢府出了一个勾引人家夫君的荡妇!”
“如今太夫人没有一根绳子勒死你徐脂虎,已经是太夫人吃斋念佛菩萨心肠了!”
玬玬气极,“长郡主根本没有跟君三公子说过什么话,你这是胡乱攀扯,凌嫂子,你这是要逼死我们长郡主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