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说了,茯苓,我们走。”华源昭甩着手,大摇大摆地离开。
“贱人!死肥猪!”华源姗恨恨地锤床板,目光阴狠好似能杀人。
“你以为我会信你不成!”
“你开的药我一个都不碰!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无人能救我了!”
苏姨娘闻言忙上前,将人搂在怀中安抚:“姗儿乖,咱们实在是拖不起了啊……”
“娘……”华源姗难以置信地喃喃:“您不会真的要我喝那东西吧?”
“不喝又能如何?”苏姨娘哭丧着脸问:“难道前途姻缘皆不要?就为了和她赌口气不成?”
“可那是、是……”华源姗崩溃地哭着。
“姗儿放心,这笔账娘迟早会帮你讨回来。”
苏姨娘左右看了眼,屏退了下人后才压低了声音说:“娘今日可亲眼看见她喝了那药……”
华源姗倏而瞪大眼睛,她克制住内心的兴奋问:“真的?”
“娘还能骗你不成?”苏姨娘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
“你想想看,等再过些时候,她胖的连下床都困难,连吃喝拉撒都只能躺在床上……”苏姨娘压低了声音向她描绘华源昭日后的惨状。
华源姗果真好受了些,她咬着牙说:“到时候我要将她身上涂满粪水!要她天天被蛆虫咬!”
“好,咱们乖乖吃药,咱们姗儿的好日子在后面呢。”
苏姨娘又拍了拍她的后背,华源姗被顺了毛,乖乖地在苏姨娘的搀扶下躺回床上不动了。
好在丞相府人多,抓点麻雀不过是小事一桩。
华丞相才下了朝,刚刚进门,便有只肥肥胖胖的麻雀飞来,正巧停在他脑门上。
华丞相立时青了脸,不觉后退半步。
那麻雀受了惊,忙扑扇着翅膀跑了,跑之前一滩黄白相间的污秽物几乎擦着华丞相的官袍落下。
华丞相嘶的倒吸了口凉气,震惊地瞪大眼睛,僵在原地未动。
“老爷!”
拿着补鸟网的下人瞧见这一幕,吓得一个滑膝跪地,扑在地上不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