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源昭被气的不轻,兼之吸了不少药香,不觉双腿发软,眼前竟飞现大片重影。
眼看着顾长肃伸手朝自己拽来,华源昭一咬牙,举着小喷壶就朝着顾长肃按去。
顾长肃一时不妨被喷了个正着,顿时被呛得泪涕直流,捂着眼睛扑在一旁止不住哀嚎。
华源昭一个闪身窜到门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门板撞去。
“你这毒妇!给本王的眼睛下了什么毒!”顾长肃气喘如牛,红着眼睛便朝着华源昭抓来,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朝后拖去。
“解药拿来!”顾长肃将她抵在桌上,掐着她的脖子嘶吼。
他的眼睛决不能有事!
华源昭一时没能挣脱,被砸的眼冒金星,几乎是下意识的取出银针照着他手上穴位扎去。
顾长肃只觉胳膊一麻,手上在瞬间失了力道。
华源昭抓住机会,翻身朝着门的方向跑去,顾长肃反应过来,跟在后面的紧追不舍。
眼看着要再度被挟制,华源昭用尽浑身力气朝着门板撞去。
门板应声而裂,华源昭只觉身上力气未落到实处,便撞入一个结识的怀抱中,那人怀中干燥温暖,带着叫她安心的气息。
容岫单手揽住扑来的华源昭,侧身卸了力道,抬脚朝着红眼追来的顾长肃踹去。
顾长肃被踹得倒飞而起,重重地倒在屋里,生死不知。
“他欺负你了?”容岫面色铁青,一双剑眉紧皱,唇齿间泄出的声音冷冽。
“关门,走!”华源昭强撑着说:“她们一定还有后招!”
这种戏码她穿来第一天就尝过了,这药都下了,怎么可能少得了捉奸?
容岫抿唇扫视周围,轻车熟路的将她带到了客院一处僻静的屋子,顺手将人丢在床上。
华源昭扛着药性到现在,早已承受不住,两颊红若飞霞,双眼妩媚如丝,眼尾还泛着勾人的红意、
“容岫……”华源昭躺在床上仰头看他,含含糊糊地说:“我难受……”
“帮帮我好不好……”
容岫脑中轰地炸响,只觉一股邪热上涌,激他的头皮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