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哭爹喊娘的中年男人一副书生打扮,褐袍上被抽出道道血痕,口中止不住的求饶。
“这……再打下去怕不是要出人命?”徐婉清忧心忡忡地喃喃。
顾辞站在茶楼门口,满脸的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开口:“临安郡主好威风啊!”
容岫满头的黑线,上前半步踏入茶楼,提高了音量喝道:“临安!住手!”
临安郡主抽的正欢,突然听见喝骂声,赶忙住手将鞭子藏在身后。
“谁许你当街打人的?”容岫绷着脸喝问:“还不快道歉!”
临安郡主惊得双眼瞪得溜圆,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诧异地发问:“我道歉?”
她哥脑子进水了?
地上的中年男人被抽的浑身是伤,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这会儿他被小二扶着坐在了一旁,听见有人为自己撑腰后,当即硬气地说:“先皇亲自下令,准许百姓言论自由,饶是在下说的有不对的地方,郡主也不该私自动用刑罚啊!”
容岫横了中年男人一眼,皱着眉对着临安郡主骂:“动手都不知道挑地方,瞧把人家小孩子吓得!还不快道歉!”
他说着一指旁边捏着糖葫芦直哭的孩子,孩子他爹忙将孩子挡在身后,看容岫的眼神好似在看魔鬼。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有个受了惊吓的小公子,缩在父亲身后不安地看着这边。
茶楼中倏而变得落针可闻,茶楼掌柜的嘴角微抽,差点就骂出声来。
果然,他就不该对这个小魔星抱有什么希望!
中年男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气的昏死过去,指着容岫的鼻子直哆嗦。
容岫抱着胳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对着临安郡主就骂:“什么事儿值得你当场动肝火?打人不说清楚缘由,是要在座的看个没头没尾的热闹么?不懂事!”
“你你你——”中年男子气的直哆嗦。
华源昭以手扶额,真怕容岫将人气的厥过去。
依着容岫的说法,临安郡主千错万错,就是打这人这件事没错呗!
“分明是他侮辱华姐姐在先!”临安郡主一甩鞭子,指着中年男人委屈地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