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徵道:“老奴说的是估价,最终多少钱能成交,那得看有多少人竞拍!”
江欣儿道:“君上若是有兴趣,我可以借钱给你,不过要算利息的哦!”
百里卿阴阳怪气的怼她一句:“你可真大方!”
赵子珺累死累活的总算在城门处,追上君莫染,“丞相,丞相大人!请稍等片刻!”
车队停下,常虎挡住他,不让他靠近,“小世子怎么在这儿,有事吗?”
赵子珺怒道:“你让开,我有话要单独跟丞相说。”
常虎纹丝不动,“有话就在这儿说,丞相现在不方便见你。”对于平阳王那一家子,君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没有半分好感。
赵子珺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让开!”
常虎正要命人将他带走,君莫染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你有何事?”
或许是他清越的声音太好听了,也或许是他以往的作风吓到了越子珺。
他立马改了态度,温和不少。
“丞相,我可否与你们同行前往沅京,邑国那些人简直就是最野蛮的土包子,他们将我关在舱底,还给我灌药,不让我苏醒,等到了沅京,我定要告他们一状!”赵子珺憋了一肚子的火,实在是忍受不了。
常虎很想笑,仔细想想这事还真是江小七能干出来的,是她的风格。
“你可以与我同行,但你要搞清楚,我们前往沅京参加南越皇上寿宴,在没有离开南越之前,你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引出不必要的麻烦,否则你便独自前往,我与你不相交。”君莫染警告他。
赵子珺有点怕他,可又不甘心,“明明是他们欺负我,欺负我就是欺辱平阳王,欺辱了北元,君大哥,你怎么胳膊肘儿竟往外拐呢?你瞧,邑国人的车队来了。”
江欣儿换了马儿,她骑在马上,一身红色束袖紧腰骑装,长发半挽,束起一个高高的马尾,用的红色丝带束着,长长的丝带飘荡在身后。脸上略施了脂粉,眉梢如柳枝,唇红似粉桃,眼睛依旧如儿时一般——皎洁明亮。
这一身打扮,再加上她本身的气质,着实叫人移不开眼。
赵子珺也一样,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江欣儿是耀眼的存在,她跟后宫那些女子,甚至是跟他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就是那么特别,叫人一眼看到,便入了心。
君莫染的车帘似乎动了。江欣儿走近时,车帘已经恢复如初,好像从没动过一般。
欣儿看着常虎,“阁下堵在这儿做什么?当门神吗?要不要给您几位立个牌子?”这一番话,不可谓不毒,骂他们是死人呢!
北元人的表情立马不好了,就连常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附近还有好多围观群众呢!让他们如何下台。
赵子珺直接发火,“江欣儿,你也太放肆了,你可知这是谁的车队,你一个行商之人,竟敢对……”
江欣儿抢话道:“竟敢怎样?难道你们没有挡着路吗?还有,这里是沧州,南越地界,少摆北元朝臣的架子,老子不吃这一套,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