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道:“你竟瞎扯,她那样的,怎么能叫妖精,还不如阿秀长的好看。”
“什么?你说阿秀长的好看?那我呢?”
“你……你也好看。”徐山不敢看她,转身跑回院子。
春娘可不打算轻饶他,“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谁好看,说不清楚今天不许吃饭。”
江雪儿一手提着一只鸡,一手攀着徐天的脖子,笑趴在他后背。
徐天听着她的笑声,放慢了脚步。
江雪儿笑够了,掐了下他的脖子,“哎!在我离开之前,你不许什么东西都往你弟弟那儿拿,我也不白吃你的,等以后挣了钱,肯定要还给你。”
徐天并不在意这些,所以他没有作答。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过的鸡飞狗跳,也不能这么说。
徐天穷的连老鼠都养不活,又怎能鸡飞狗跳呢!
主要原因还是江雪儿想尽快的实现家有余粮,心中不慌,所以她不仅要防着徐山,还要催着徐天进山打猎,本来她也想去出一份力,奈何她去了只会成为拖累,这点认知她还是有的。
所以,她只能留在家里,可也不能闲着,无事她就开始到处捡柴火,见那些村民合不拢嘴着砍刀去柴,她也学着,结果柴没砍多少,倒把自己的手划伤了,鲜血直往外冒,徐天正巧回来,见她举着受伤的手坐在门前呜咽着大哭,被吓坏了,急忙回屋给她找草药止血。
“你不会做就不要做,等我回来,也没多少活,我一个人也是做惯的。”徐天轻声安慰她。
江雪儿觉得自己好没用,“要是我妹妹在这儿,她一定比我做的好,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她,我却不行。”
徐天轻笑道:“她是她,你是你,人是不一样的,你能做的事,她也未必能做。”
这种简单安慰的话,令江雪儿破涕而笑,“人与人当然不一样,我与你还不一样呢!可我也不能干坐着,太无聊了,再说,你看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咱们这样,万一真的下雪,我不得被冻死。”
徐天也深刻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是无所谓,冷或热,他都可以忍,但是一个姑娘家家的,可能不行,“那,那这样吧!我明天再往山里走走,可能要两天才能回来,山里有鹿,等我猎到再扛下山,找村长家换些棉花,给你做件棉袄。”
江雪儿忐忑又欣喜,“真的吗?你们这儿有人种棉花?会不会很贵啊!你去山里危险吗?”
徐天笑了,“我习惯了,以前只在夏天的时候去深山,现在……应该也可以,我们这儿种棉花的人不多,因为收成不好,我不怎么种地,唉!不说这些,天不早了,我去做饭。”
“要不我来吧!你刚回来呢!”江雪儿就算再刻薄也受不住了,这男人对她太好了,好到让她想发火想挑剔都做不来。
徐天摆手,“我来,昨儿换的玉米面还有,我做饼子。”
他做的饼子,其实就是和了面,再把锅烧热,揉了块面团往锅里一贴,连油都没有,等着一面结了锅巴,玉米饼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