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熊再接再厉,“那,那我们是不是都要撤出卞京?”他对这个城池没有半点好感。
江欣儿望向君莫染,“你觉得呢?”
君莫染回头看向冰冷高耸的宫墙,“走吧!按你说的,以冀州城为线,我们在南,他们在北。”
“他们?你是说赵坤?”她的话音刚落,便有沉重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赵坤来的很快,同来的还有孟良辰。
想不注意他都难,因为在一片重甲的将士中,他依是一袭白衣,既没有配剑,也没有穿上盔甲,就像外出游行,随性洒脱。
赵坤打马到前,看清他们二人的形象,忽然放声大笑,“江欣儿!你也有今天!”
江欣儿不太高兴,“你是算准了?”
赵坤忽然收起笑容,眼色变冷,“本王也是赵家子孙,比起那个黄口小儿,本王才更有资格继承皇位,所以打今儿起,这座皇宫,就是我的了。”
江欣儿歪着脑袋在他跟孟良辰之间看来看去,然后她也笑了,“说的也对,你是赵家子孙,你也能继承皇位,不知新皇何时登基,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也好给您送一份大礼,南方出美人,保准能挑到令您满意的,对吗?”
赵坤再次豪放大笑,“说的对,自古江山美人,就是一个男人的终极梦想。”
江欣儿再道:“但愿孟公子也这么想。”她已经看到孟良辰渐渐变黑的脸色,幸灾乐祸的偷笑。
果然,孟良辰冷冷扫他一眼,“那就先恭喜王爷得偿所愿,我离家太久,也该回去看看,就此告辞!”
“哎……不是,良辰,你听我说。”赵坤也顾不得再跟江欣儿掰扯,见孟良辰真的要走,立即打马追了上去。
两位主帅跑了,另一个师爷打扮的人下了马,对着二人恭敬的抱拳,“在下是赵王府的师爷,王爷先前跟姑娘做的约定,依然做数,以冀州城为界,我们王爷在边关一年,已将关外的克烈族收服,五年之内,他们都不会再犯寒城。至于南越,那就是您的事了,咱们各管各的,在王爷有生之年,也不会侵占您的地盘,不过北边寒冷,土壤也较差,粮食产量不高,所以广阳府每年要为我们提供一百万斤大米,一百万斤面粉,我们以市价收购,这是互换条件。”
江欣儿眨眨眼,又转头望向身边的君莫染,以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可这会君莫染药效上头,脑子晕乎乎的,根本不知他们在讲什么,只是用一双迷蒙的大眼睛回望她,还秀无辜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