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在难以置信之中的江语收起自己的兴奋,回应:“江语。”
“江姑娘能否解释一下刚才是如何赢了我的吗?”沈长安并没有表现的一脸不屑,反而有种求知欲。
江语道:“这是一个初中物理知识,力的作用。”
“当我们人坐下想要站立时,就必须身体前倾或是向后倾斜脚,然后我们的脚后跟会用力蹬踩地面,这时产生了力。脚后跟用挤压地面,这时有一人轻按住你的额头,人体的重心发生变化被放到后面,于是我就轻松赢了沈公子,实属侥幸。”
三个男人都听的云里雾里的,完全没有明白何为物理?何为力的作用?
只有一个想法眼前这个女人不是真的疯了,就是她真的有过人之处。
显然后者的想法沈长安深信不疑,因为他从来不怀疑师傅说的话,哪怕是一句玩笑话,也是深信不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江姑娘你可以离开了。”沈长安说着。
“真的?”江语瞬间变成一个小女人。
沈长安点头。
补充道:“不过还有一言。”
江语还以为他要变卦,警惕着。他说:“我要跟着你一起走。”
“什么?”
这次反对的是白景明,江语这才发现白景明与摄政王出现在自己身后,她惊讶:“你们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白玉宸眉角抽搐,这女人是真聪明还是装聪明?
沈长安解释:“这二人怎么看都是冲着江姑娘你来的,不像被关进来的。”
江语哦了一声,言归正传,“沈公子,不是不让你跟着我,而是我现在都自身难保,怎么能让你跟着我呢?而且我急着出去还有要事要做,如果沈公子不嫌弃,等我办完自己的事情定会回来迎接沈公子,如何?”
江语才不会放弃这个颜值“沈浪”,要颜有颜,要才有才,关键时刻还很听话,这样的小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今天被她便宜捡到,这是什么狗屎运啊?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沈长安伸出手,想与她击掌为誓,何曾想不按套路出牌的江语勾起他的小拇指,一边说一边用大拇指盖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说谎谁就是小狗。
沈长安有种被雷劈焦的错觉,看着这种另类的“击掌为誓”,平生第一次有了怀疑老师的话的念头。
“那沈公子我就先告辞了,等我办完自己的事就来这里找你,到时我还有一事相求,希望沈公子不要推辞。”还在兴头上的江语跟他挥手道别。
她凭着自己的本事走出了疯人塔,走出广济院的那一刻,江语发誓,这一刻就是她江语带着原主的双重自愿重新开始的时候,那些给她和原主带来折磨的人都将受到应有惩罚。
她说到做到。
“小心。”
白玉宸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将她带到一边,躲过暗箭,等白景明查探回来,只同白玉宸揺揺头示意。
江语只当这次的暗箭伤人是冲着他们二人去的,并没有多想。但在他们二人看来这次的暗杀是冲着这个女人来的,到底是谁不惜赶尽杀绝也要除掉她,江语到底是什么人?
白玉宸正想的入神,却嗅到一股怪味,而这怪味的源头正是江语,瞬间二人相隔一米之远。
“王爷,我知道我身上臭,你也不能是这般反应吧?我跟受打击的。”江语直言不讳。
白玉宸一脸嫌弃,不多言。
白景明解围:“嫂子,我和王爷都是骑马过来的,不如你我共乘一骑?”
江语撇了一眼白玉宸,还是一脸嫌弃。没办法还想和白玉宸共乘一骑后好拿这个去江轻瑶面前炫耀,结果当事人不给面子,她也不强求,对付江轻瑶她的办法多的是。
“好呀,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