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是个孕妇,被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就算是王府在也不会为她这个下人撑腰的。
莫轻舞的丫头上来扶住莫轻舞准备转身离开,眼下的局势对她们很不利,尤其是今日的江语来势汹汹,不好对付。
她叫住她们,这里面只有江语最为淡定,她知道里面的原由。
她凑近莫轻舞,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一个枕头而已,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莫轻舞怒目圆瞪出了寻香记,江语吩咐道:“阿银,你去侍郎府找采儿,让她最近多留心侯府举动,尤其是侯府的人登门拜访这类,一有情况就来汇报。”
“小姐,你是怕侯府会去找麻烦吗?”
阿银问。
不是怕,而是真的会这样做。
莫轻舞什么货色,今天在她这里吃了鳖保准回去就要给白乐邦吹耳边风,那两个人如今就是狼狈为奸,合计后一定会把这件事捅给江翰林,到时自己已经出了疯人塔的事就不胫而走,对自己的计划有妨碍。
她现在不允许任何人阻止她要报复白家与江家每一个人,一点纰漏都不能有。
“你去吧,按照我说的去做。”
她与阿银分开后转道去了粮铺,把清单上的东西一一准备好。
江语的顾虑没有多余,莫轻舞回到侯府以后就开始发脾气,将肚子上的小枕头直接扔了出去。
“她江语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头上耀武扬威。”
被打的丫头捡起地上的枕头,四处张望后才将门关上,说:“夫人,咱们也得关上门发脾气,不然被发现就惨了。”
丫头将小枕头放在桌上。
莫轻舞坐下,心中的这口恶气难消。
“你不是说她生病了嘛?怎么今天见着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而且不像个生病的人,还有她身边的那个丫头也没见过。”
“佩珠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要你有何用?连这点事情都需要我来安排你去做吗?你就不能机灵点,多去打听打听。”莫轻舞呵道。
佩珠委屈地低下头,不言语。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糊弄过去?”莫轻舞得理不饶人。“江语,江语,被赶走了还是这样一副主位夫人的态度。”
“是谁惹我的小宝贝生气啊。”
白乐邦的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一人推门而入,就见桌上放着枕头,莫轻舞一副怒气未消的状态。
佩珠见状先缓缓退下。
“你来做什么?”莫轻舞嗔道。
白乐邦见状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我不来小宝贝这里还能去哪里啊?”
“你的小宝贝多的不胜枚举,好像不止我这里有你的温柔乡吧?”
他用手指抬了抬桌上的枕头,“吃醋啦?”
“我这哪是吃醋啊,明明就是吃火药了你还看不出吗?”
白乐邦来了莫轻舞都没有开心,显然对白乐邦这张骗人的嘴早已经习惯。
“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这东西你都不会取下来的,别忘了这里是侯府。”他将枕头放到莫轻舞的眼皮子底下。
不提还好,一提莫轻舞又是一肚子气,“今天和佩珠在外面遇见你那下堂妻江语了,活生生变了一个人,得理不饶人欺负我欺负我的丫头,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脸都丟尽了。”
提起江语,白乐邦有一瞬间的恍惚。
“怎么?提起你的老情人心有不舍,又想她了不成?”
他没有立即回应。
“想她了你去找她呀,来老娘这里做什么,快滚!”莫轻舞怒道。
白乐邦一脸谄媚地凑过来哄骗,否决着:“休书都写了还想她作甚,当初的情分算个屁。”
“当初的情分算个屁,那现在你与我的情分算什么?交易。”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