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她和她的那个土窖烤炉。
“陈大人谬赞,都是些小玩意儿。平日里也没见他们端出来过,今天估计在尝试新品,就端出来给二位大人见笑,失敬失敬。”
偷听二人组听到白玉宸这样说都在心里表示不屑。
尤其是江语。
吃个饼干都能让你们说出这么多废话,这个世上也不会再有其他人这么无聊了。
“江大人,不知府上二小姐的病情如何了?”
江翰林正尝了一块饼干在嘴里,突然听到白玉宸问道,有点猝不及防,呛着了。
江语也是一愣,搞什么鬼,好端端的提起自己做什么?
她将耳朵贴在墙上用力听,这时白玉宸起身来到窗户前,正好打开了有她们守着的那扇窗。
他说:“自那日受人之托去了贵府,没成想碰上那样惋惜的事,好在及时处理,不知后来二小姐的情况如何?”
江翰林喝了一口茶,压压,“多谢王爷挂念,小女的病情有所好转,为了不让她触景伤情,现在送到城外庄子休养中。”
原来如此。
白玉宸撇了一眼窗户,没有再多说。
江语此时的心情极度不爽,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便宜老爹回答之前她还希望老爹能顾念一下父女之情,说一些父亲对女儿的疼爱之言。
回答之后,那生搬硬套的客气话着实让人失望,那股燃起来的血缘关系的情分就生生被扑灭。
这老爹一定是充话费送的。
便宜没好货。
“走吧,阿银。”她悄声说道。
阿银一时也不知道回答什么好,早知道就不带小姐来这里,还生一肚子的闷气回到厨房,这里已经不在是人满为患,不过有点吃货潜质的沈平歌还守在这里。
“这是怎么啦?”他问阿银。
阿银把她们偷听到的简单说了下,沈平歌也沈默无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件事外人真的不怎么好插手。
不管吧,看着江语难受,毕竟吃人嘴短。
管吧,仔细想想又怎么管,这是人家的家务事。
阿银就没有沈平歌那么多想法,凑上去直接背起了莫生气的口诀。
起初江语还是茫然,直到阿银卡壳背不下去时,她才明白这是阿银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
莫生气,莫生气。
人生世上不容易,作践自己多可惜。
明明已经看透了这一家的奇葩人设,往往内心深处还是会动容,毕竟血缘关系摆在那里,家人没有隔夜仇。
即便他们将自己送进疯人院里,她也没有过多的怨恨,毕竟换位思考一下,也许她不会做的这么绝,但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有了这样的念头,她还是想努力一下同这家人好好相处。
“小姐,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多可惜。”
“没错,阿银说的对,不生气了。”
她一个深呼吸,所有的烦恼烟消云散。
白玉宸与两位大人的寒暄也在她们离开后没多久便结束,江翰林刚回府就被通知侯府白公子已等候多时的消息。
江翰林见到白乐邦时,下人已续上第二杯茶水。
“江大人公务繁忙,我来的真不是时候。”白乐邦先入为主。
“白公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