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烧吧?”她问。
沈平歌摇头,她说:“你想什么呢?先不说我如今一身问题没解决,就是清清白白也不会把你家王爷定为首选择偶对象。”
“为什么?你看京中那些女子都迫不及待的想方设法地想要成为摄政王妃,你却不想,想法有问题。”沈平歌还倒打一耙。
有问题的是你,好不好?
脑子抽了才上赶子去做白玉宸的王妃。
真心以为摄政王妃是个光鲜亮丽的位置吗?不然,如果光鲜亮丽,白玉宸无故拖到现在不大婚,一拒再拒。
这其中有很多门道的,江语懒得去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解释,还是觉得吃零食的沈平歌比较可爱点,以后她决定多投喂一些。
“沈大人,人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尤其是官职越大受束缚限制的更多,你不要觉得你家王爷很优秀,被很多人喜欢是好事,其实恰恰相反。”她换个思路说。
“该听说过树大招风这个词?”
沈平歌点头。
“如今王爷就是这棵树,还是一棵孤独的树。你们做下属的都是与王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一旦从单纯直接的军营转战蝇营狗苟的朝堂,你们就是首当其冲的炮灰,所以平时说话还要注意,不为自己也要考虑在前面为你们遮风避雨的王爷着想,明白?”
她说的这般直白,沈平歌再无知还是知道一点,可这个回答好像有点……答非所问。
“不对呀江小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嫁给我家王爷啊?”他追问。
江语真有掐死他的冲动,总是纠结这个表面问题干什么?聊点轻松愉快的话题,不香吗?非得直接了当的说个明白清楚,有时候这男人轴起来,真心伤不起。
“不想,起码不是首选。”
“为什么?”
“因为我想活的长久点。王妃的位置容易短命不说,还被很多人妒忌。”她举例说明:“试想一下,你有一盘子饼干你是自己吃的爽,还是分出去吃的爽?”
“吃独食爽。”沈平歌不假思索,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似是突然开窍了。“我知道了,江小姐想独自占有王爷,对不对?”
我去!
江语想死的心都有,她整整心情,看样子是自己的例子举的不恰当。
“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自由自在想干嘛就干嘛,不受约束的好,还是被一堆人围着看着惦记着好?”她着急解释。
“不用!我已经明白。”
你明白就好,她还有点欣慰,算是解释到位。
“江小姐的想法我会如实告诉王爷的,我很看好江小姐成为王妃的那一天。”
成你妹呀,还王妃。
江语欲哭无泪,解释半天是对牛弹琴,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就不该举那个例子,明眼人一看就是说自己痴心妄想。
还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狗屁。
她不想再多说一句话,把头伸进车内,独自一个人先哭一会儿再说,只祈祷外面这货是个容易健忘的脑子,之前说的那些话都不要存储建档,不然真捅到白玉宸那里去,他会怎么想自己?
就你,呵呵。
江语的马车停在一个山林小道前,剩下的路必须走上去。
她看了一眼那些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的台阶,心里直崩溃。
一个成年人踏步的高度不宜大于17Omm,最舒服的状态在15Omm,而台阶的宽度不宜小于300mm,高度介于100mm到150mm最佳。
而眼前这延伸上去的石阶宽度有大于有小于,甚至等于3OOmm的不等,高度都是清一色不在最舒服的状态,这是走一走就让人踩空摔跤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