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舞看着心心念的男人一到夜幕就迫不及待地出现,脸上瞬间挂着媚笑,主动凑上去。
“德行,你就这般迫不及待吗?”
她的玉手轻轻拍着白乐邦的胸膛,她就喜欢扑在男人怀中撒娇,且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吃这一套,屡试不爽。
“公子,轻舞帮你宽衣如何?”说着她的手已经划到腰间,准备去解腰带。
可白乐邦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开。
莫轻舞还没有意识到此时的白乐邦像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浑身充满了危险。
“公子,你抓疼妾身了。”
她看着被抓出血痕的手臂,生疼。
“贱人,你做的好事。”
白乐邦一把将她推到椅子上,莫轻舞跌坐下来的惯性碰到了桌上的茶壶和杯子,有些落地碎掉。
屋外的佩珠听到屋内异样的响动,动了想去偷听的念头,结果还是偷偷猫在墙角下去偷听。
屋内一片狼藉,莫轻舞实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得罪了白乐邦,他会如此气急败坏。
她带着哭腔,“公子,你告诉妾身,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
“贱人,你还有脸问?且问你,祖母唤你去问话,你是否带着那个香囊去的?”
白乐邦指着梳妆台上的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莫轻舞看去点头。
“可还记得我送你这东西的嘱咐?”
莫轻舞想了想,说:“香囊只有去给侯爷请安时才能佩戴,其余时候都不能佩戴。
“很好,你记的很清楚,为什么你带着这个香囊去见了祖母?”他高声喝道。
莫轻舞吓了一跳,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被没见过的白乐邦喝住了,那还有心思去思考问题的答案。
只回答:“祖母唤,妾身只想打扮一下自己就忘了。”
“忘了?好一个忘了,那我就让你深刻的记住我说的话。”
白乐邦的忍耐已到极限,上前扼住莫轻舞的脖子,眼中全是无情地狠厉。
莫轻舞挣扎着,双手拽着他的手,为自己拼命争取一丝希望。她好像已经看见了一片白光中出现一个模糊的黑影,在慢慢接近她……
就在莫轻舞快要翻白眼的时候,白乐邦松手了,跌坐在地的莫轻舞一阵咳嗽,这才缓过气,大口大口的呼吸。
“用身体记住比脑子好使,以后再不听我的话,你的下场只有死。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危言耸听,我只说一遍。”
白乐邦丟下一句狠话摔门离开。
还在发懵状态的莫轻舞缓缓抬头,看着大开的房门,眼中的泪不住地往下流。
这还是那个甜言蜜语,满口蜜饯的白乐邦吗?分明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的跟了这样的男人?
太可怕了。
莫轻舞脑子转的飞快,她越想越后悔。
夜已深,白乐邦出了侯府。
一人径直走进一个小巷子里,巷子深处有一家小酒馆,这里已经没有了客人,却还没有打烊。
柜台上的烛火揺曳着。
“掌柜的,老规矩。”
白乐邦走进这家小酒馆对着柜台后面的掌柜说道。
掌柜的抬眼一看,便请他去了后面。
“老大,我们这样转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