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王爷请稍后,王爷有点事要处理。”
沈平歌招待着三位王爷。
齐王挥挥手:“知道皇叔忙,不急不急,我们等着。”
沈平歌下去以后,齐王这个八卦牵头人就先质问怀王,毕竟怀王与白玉宸的关系比较亲近,他们走的也比较近。
“老五,你再透露一点,咱们这位未来的皇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宣王:“你没有听到最近上京城里流传的那些传言嘛?咱们这位皇婶可真是位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那侯府白家是什么人家,她都能靠一己之力将白乐邦送进去,白家老夫人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你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在封地时听到白乐邦进去以后只觉得不可思议,就打听了一下,还真不是咱们皇婶有多厉害,一切都是白乐邦自作孽不可活,反而让皇婶利用了一把。”
齐王回道。
“不论怎样,都只说明咱们这位皇婶不是位善茬,有点担心皇叔以后的家庭地位呀?”宣王一脸忧愁。
“三哥四哥,你们这份心操的有点多余。”怀王有点听不下去。
外面传言的江语都快成面目浄狞地恶鬼了,说着一年前江语有如神助眼睛不带眨的就把白乐邦送进监狱,恶毒之心不是一个妇人该有……总之就是怎么妖魔化怎么来。
宣王道:“那老五你有何高见?”
“我见过皇婶几次,她为人很好,很善良。她之所以那样做无非就是给自己洗脱冤屈罢了。这种事放在一般人身上都会去做,唯一不同的就因为她曾是白乐邦的妻子而已。”
“三人成虎是会害死人的。”
“三哥以后还是少听点那些坊间杂谈,都是编出来糊弄人的。”
怀王劝着齐王,一旁的宣王幸灾乐祸。
齐王一堂堂七尺男儿对那些个政务事实不怎么感兴趣,唯有对坊间杂谈,故事话本最钟意,这也是他的生存之道。
“老四你还笑的出来?”齐王怒道。
宣王一时没忍住,“三哥,笑笑总是不为过吧?”
齐王一时语塞。
怀王也不打算放掉宣王,“四哥,你也别笑三哥,你呢?”
“一天只醉心于你的木头中,四嫂都抱怨许久,你怎么不知道改一改呢?”
宣王被说了坐立难安,不经意间与齐王一对视,二人异口同声道:“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宣王说:“老五,你这就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你自己怎么样,也还不是整天埋头在研究中,也不成亲,王太妃都急着抱孙子,你也争点气。”
怀王撇过头,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这样的话他都听的不爱听。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不愿意别人操碎了心都白搭。
“看着你们兄弟互相揭短的戏码还真是有趣,继续别停。”
白玉宸突然插话,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把目光投给他。
“皇叔,恭喜恭喜呀!”宣王起身道贺。
“皇叔这都定下来了,老五你呢?不会一个都没有看上吧?”齐王问道。
“也不是没有,本王记的江语给怀王指了一条明路,不知道后续如何?”白玉宸透露了点内幕。
怀王有点害羞,说道:“后来我有去打听过那位绿衣服的女子,礼部尚书陈尚书独女陈文锦,人家喜欢的可以皇叔,我就不自讨没趣了。”
大家听出来了怀王话中的遗憾,总觉得有戏。
齐王:“皇叔现在名花有主,一时半会儿也是不会纳妾的,咱们皇婶英明神武自然也不会允许皇叔纳妾,对吗?”
白玉宸愣了一会儿回应,“同本王说吗?”
齐王有点自讨没趣,显然皇叔是刻意回避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