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下次,形同此藤。”
云氏盯着那断掉的藤拍,努力咽咽口水。
江翰林来到院内,一脸肃穆地看着院中的每个人,又看了看地上的藤拍。
“江语你疯了,她是你妹妹。”
疯了,又是疯了。
真不愧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说话的语气和用词都是一模一样。
她笑道:“我疯了?我疯了也是被你们逼疯的。江翰林,我今天把话就给你搁在这里,在这个家里你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利用我也好,嫌弃我也罢,我都不会再与你计较,因为我们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的父女。”
“可她俩不一样。”她伸手指着身后的云氏江轻瑶母女。
“你喜欢被她们的花言巧语哄着捧着都是你的事,只求你作妖也别在我面前作,这样会显的你是猪脑子。”
“还有,我在这个家里是被你们折腾废了,你们不喜我,我又何尝喜过你们。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吃过的苦我走过的路如果再发生在轻竹身上,我不会像今天这样简单警告。”
“看见没?那就是下场。”
她指着地上拦腰而断的藤拍。
“从今以后再让我知道轻竹替某人出去相亲,我会让这个家不得安生,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想说的,江语霸气地准备离开,路过江翰林身边,她补充道:“我言出必行。”
她走出江轻瑶的小院,迎面碰上一直在外观看的侯府老夫人与葵姑姑,她正想打声招呼与老夫人,这时江翰林追出来,“江语,你要去哪儿?”
“放心,出嫁前我会一直留在这个家,我怎么说都得成为你们最不想见的噩梦才是,不然你们怎么可能记住我说的话。”
她没有面对江翰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堆叠起来早已经麻木。
若要说这个家里她还在乎谁,恐唯有江轻竹了。
与此同时,小白与小四也挤了出来。小白看见祖母与母亲便上前问候行礼。
老夫人介绍:“江语,这位是宫里派来教授你规矩的葵姑姑,今日登门碰巧遇上。”
“葵姑姑,安。”
江语行礼问候。
“不敢如此,您是未来的王妃娘娘,此礼奴婢受不起。”葵姑姑婉拒。
她浅笑道:“未成亲拜堂都还不算,今日葵姑姑登门定是有要事需提前说明,这礼就当是江语一个晚辈孝敬长辈的,葵姑姑担得起。”
听她一言,葵姑姑不再婉拒,诚心接受。
“二小姐,奴婢今日登门也没有什么多重要的事,不过是例行公事。今你在府上,那奴婢有些话就说了。”
“姑姑,请。”
“您以后就是摄政王妃,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的颜面。今日之事虽是姑娘的家事,可传出去终归是不好的,还希望姑娘能听奴婢一言。”
“姑姑言之有理,江语定当谨记于心。只不过我有一言想说在前面,还请姑姑不要介意。”江语微笑道。
“请。”
“我呢是什么样的名声,什么样的人外面早已经定性,承蒙摄政王殿下不嫌弃愿娶我为妻,我感激不尽。但让我为了所谓的皇室颜面忍气吞声,对不起我做不到,因为我是江语而不是皇室的媳妇。”
“姑姑今日来是例行公事,自然会把所见所闻回禀宫中,我不介意,姑姑尽管实话实说。”
她躬身行礼,客气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