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目光如炬,点头回应。
“是谁?”
“葵姑。”
她一时语塞,之前有怀疑过太后将葵姑姑送给她就是有意在试探,没想到更多的是作为监视陪她进入王府。
“那王爷需要特殊对待吗?”
“她是你的人,不应该是王妃特殊对待吗?”他反问回来。
好吧,又是我。
“王妃有困难?”他追问。
“没有,只是在她没有具体动作前我也不好轻易出手,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王妃很上道嘛。”
“还是王爷这个榜样教的好。”
二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她想起昨夜白玉宸提到过沈长安,现在正是好时机。
“王爷,昨夜有提到沈长安,他怎么了?”
他一听到她说沈长安的名字突然停下脚步,她回头问道:“王爷不走了?”
白玉宸看着她还不自知的脸,走了两步来到她身前,居高临下问道:“本王的王妃当着本王的面提另外的男人,你觉得本王还能怎样?”
啊?
她疑惑地看着今天确实反常的白玉宸,伸手将他的头拉向自己,二人额头对额头,她自言自语道:“不烧呀?”
“提到沈长安的明明是王爷自己,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一下,而且王爷也说了在沉香阁说沈长安的事不便,现在不在沉香阁,可以说了吗?”
白玉宸站直,说道:“邪风已死,这是沈长安说的。”
“邪风死啦!”
她大吃一惊,昨天的事还历历在目。
既然是沈长安说的,那足以说明邪风是死在他的剑下。
“好可惜。”她哀叹一声。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邪风死了,那不就不能从邪风那里知道更多想我命的人的信息,能不可惜?
”她说。
白玉宸觉得是这个理,但是他已经知道是谁在操作这一切,那邪风留着无非就是一个杀手工具,迟早都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样。
“既然你已知道是褚家人在背后操作,最大的嫌疑指向太后,你可以好好地利用葵姑反将太后一军。”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葵姑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不敢轻举妄动。”她有些疑虑,“而且我现在只是在怀疑太后,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个杀头的罪名我可不敢当。”
“你敢在太后的宴会上叫板,怎么还怕她杀你不成?”
“可不是,她是一国太后,皇上的母亲,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妃,鸡蛋能碰石头吗?那不是找死。”
“可论辈分你们是平辈的,你们还是妯娌。”
要是真能这样算,那天下与皇帝称兄道弟的人太多了,皇帝都能一一放过?不可能的。
她没有回应白玉宸,接着提到沈长安,“那他还有说什么吗?”
“谁?”他明知故问。
“沈长安。”
“他说你被褚家人盯上不是一日两日,他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的安全将由本王负责。”
白玉宸一五一十地把沈长安的原话告诉她。
她听完以后也只是不痛不痒的回应了一个哦字,再没有其他。
白玉宸想看到的神情没有看到。
“本王有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
“王爷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