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婶来此也是劝和的?”
齐王妃开门见山,话语中有点看不起她的意思。江语感受到了一丝火药味,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齐王妃如今为人母,孩子尚小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非得闹着和离?”她陈述着:“况且齐王妃还在月子中,生气动怒都是大忌,对吗?孙姑娘。”
孙紫苏对她突如其来的点名没有准备,想了一会儿,以一个医者的角度来考虑,“江姐姐说的没错,齐王妃如今在月子里不易伤风不易动怒,这都对身体不好。”
齐王妃另眼相看了江语,对她的到来本就没有什么好感,主要还是因为之前的流言蜚语,齐王妃将信将疑。
“皇婶,坐。”
四人再次坐下,空气顿时凝固,江语有点尴尬。自己没来之前三人聊的还不错,自己一来顿时没有了话题。
自己是话题终结者吗?
“皇婶,你也来劝劝齐王妃,这和离是万万不能的。”傅侧妃打破了这份静谧。
“是呀是呀,皇婶。”阿瑜附和着。
她有点头疼,这种劝和的事说话说的不好还是会得罪人,尤其是齐王妃。她好像有所察觉,齐王妃不怎么喜欢她。
被赶鸭子上架的江语说道:“你若想和离也不是不行。”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望着她。
齐王妃打死都没想到别人来劝都是来劝和的,而她江语来却是来劝分的。“皇婶,咱们来不是劝和的吗?你怎么劝分呀?”
阿瑜肉嘟嘟的小脸满脸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是呀,我是来劝分的。”
她假装无辜样,这让拉她来的阿瑜急得直跳脚,明明路上说好的劝和不劝离,怎么到这里却变卦。
“皇婶,我们来的路上不是说好的劝和不劝离的。”阿瑜不死心。
“说好了的?什么时候说好的?”她反问道。
阿瑜被问的哑口无言,仔细回想在来的路上她们就没有说过,江语询问的都是一些基本情况,一个字都没有提自己是去劝和还是劝分。
众人见阿瑜没有回答,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江语。
齐王妃:“皇婶到底来是做什么的?”
“劝分的。”
她实话实说,齐王妃的脸瞬间凝固,话语中硬气几分,“既然皇婶是来找茬的,那就请回吧。”
言罢,江语立刻起身,脸上带着笑意,故意挑衅道:“齐王妃好生奇怪,一茬又一茬的人来劝和你都一意孤行的想要和离,怎么我不走寻常路来劝分,你却说我是来找茬的,这就是齐王妃的待客之道吗?”
齐王妃被问的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不仅凝固,甚至还有点泛绿。
这就是江语想要的效果。
“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就不打扰各位,先走一步。”
她前脚刚走,阿瑜后脚跟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三人,孙紫苏劝道:“齐王妃不必生气,姐姐也不是有意的。”
齐王妃撇过头不想提起江语这个女人,“孙姑娘,你是客。第一次见江语不要被她的表象欺骗了。她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女人,心机深着。”
孙紫苏还想再反驳几句,却被身旁的傅容拉住。
离开的江语与阿瑜并没有走远,江语之所以惹怒齐王妃主要就是想出来,坐在那间屋子里别扭不说,她发现齐王妃根本就不怎么待见她。
与其被人赶走,还不如自己识趣的主动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