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帝都还是一枝花。
深宫寂寥,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身边又不能养面首。
害怕自己的体面被戳穿。
为了没有多少血缘关系的皇上,一辈子守寡也太可怜了。
流云先生为了什么要叹息?
是怕太后打什么主意吗?
“那不是挺好的吗?为何刘云先生会如此担忧,更会发出这样的叹息?”这是景璃最不解的地方。
一个女人将美好的青春献给了另外一个人。
不仅没有得到尊敬和爱戴。
反而被人提防着。
是多么的悲哀。
“我之所以让你对皇兄好,是想让你扶持着他,帮助着他,因为缺爱的人一般往往最孤独。
我们这些兄弟有时候不能交心,你也知道亲兄弟还明算账。
何况我们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皇家没有骨肉亲情。”
流云先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回头对她说。
“先生放心,我不会对陛下有什么其它心思的,认准了他就是一辈子。”景璃忽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就在这个时候,被他们谈论的当事人来了。
闪身立在二人面前。
“流云,你在我喜欢的姑娘面前说这些做什么?是想让她将我看扁了?”白宴笑着问。
“皇兄?”流云先生吃惊的叫道。
“看见我是不是很惊喜?”白宴说话的期间,快速走到景璃面前。
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不热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宴一脸关切,发现景璃确实虚弱了不少,心疼坏了。
“还好,吃了点蜜饯后,身体好了很多,我是不是留在这里不太方便?那我就先下楼去歇息。”景璃看了白宴一眼。
相信他们兄弟二人肯定要说话。
“是我留在这里不方便,我走。”流云先生很有眼力劲儿。
“那你就去吧。”白宴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刚走了两步的先生,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
“皇兄,虽说你已经成年,选秀还没有结束,你还是悠着点吧,毁了人家女儿家的清白,到时候砸到你的手里,可就麻烦了。”
刘云先生一脸关切。
两个人像是看白痴一般。
看得他面红耳赤飞一般的跑了。
等他离开,白宴搂着景璃道歉。
“都怪昨天晚上闹得有点狠啊,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
“打你有什么用,受苦受难的还不是我,我要吃东西,吃最好的东西。”景璃白了他一眼。
继续找蜜饯。
白宴拿起一颗,没有送到景璃的嘴里,反而咬在唇间。
低头渡了过来。
景璃呼吸一滞。
不怕传染了感冒,精神不足。
上朝时不认真,被言官弹劾。
御史台俗称言官。
他们可是天下最厉害的人。
见皇帝品行不好,姿态不规矩,都要说教几番。
别说朝中的官员了。
视他们为洪水猛兽。
白宴明目张胆让自己得了病,到时被御史台的那帮言官知道,够他喝一壶的。
白宴等了许久。
发现景璃竟然不吃。
有点生气,伸手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张开了嘴。
将蜜饯送到她嘴中,离开之前,还特意咬了一口。
“疼 ”景璃吃痛,捂住嘴狠狠的说道。
“你是怕将病气过给了我,可我身强体壮,即便今天晚上与你厮混在一起,我也不可能得了病,所以你放心吧,该怎么吃就怎么吃。”
白宴吓了一跳。
急忙搂着她的腰身,继续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