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坝旦心道最不怕你问的就是这句话。
“这是自然。”说着就把那张单据拍在了王云昭的面前。
王云昭拿着那张单据瞅了瞅,接着拍在了坝旦蛋的跟前儿,“兄台,这张单据怕是没有效用吧。这单据上没有买卖人的签字画押,也没有中间人的签字画押,所以就算是告到官府也是枉然。”
“什么?”王坝旦再也不淡定了。
说起来这件事情对于王坝旦极其容易的一件事儿,只是他的身份地位在那儿,便很少过问这些琐碎的事,他交代办事的那两个人也不过是两个无赖混混,没有经手过这种繁琐之事,所以这个单据也就不是那么尽人意了。
“混账!”王 八蛋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使得本就溢出的茶水尽数打翻了。
王云昭依旧笑得得体,“兄台不必如此急躁,不过是一张单据罢了,下人办不好也只是下人的事儿,回去好好调教也就是了。”
王坝旦忍住怒气,撇了王云昭一眼,“云昭兄,得意忘形可是不太好。”
“如此说来倒是云昭失礼了,得意可以忘形就不太好了,以后云昭回避这种事情的发生。”说着就把打翻的茶盏又扶了起来,“不如兄台再喝点茶,消消气。”
再喝茶就不是消气了。
“告辞!”王坝旦抱拳负气离去。
看着王坝旦离去的背影,王云昭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事情不会就此善了,那么接下来他该怎么办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宋海儿在县城一切安顿好之后便四处溜达,这一溜达不要紧,她就发现了一个书院。
“一品书院。”宋海儿念着陷入了沉思,“一般学文化的地方不叫私塾吗?怎么这个跟别的不一样,叫书院,难不成这书院有它出众的地方?”
这样想着她就想往书院里面走一走,一探究竟,却不料被守门的人拦住了。
“姑娘书院重地先达人等,尤其是女子不能入内。”
“女子不能入内?”宋海儿忽然想起来了,这不是她所在的世界,这个世界本就是男尊女卑的事情。
也罢,既然人家说不让进,那就遵守人家的规定就是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宋海儿就此罢休了,只见他转身到了一家成衣铺子,不计成本地选了一身男装,从从亿点出来的时候,俨然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公子哥。
逛了半个时辰的功夫,又接着去了那一品书院,这次书院里的人没有为难她,只是嘱咐他不要在里面呆过长时间了,竟这是学习的地方,让人等进去看一看也是为了让书院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这书院相当于现成于一个大户人家的宅院,与宅院不同的是它前后一共三排主屋,这些祖巫都是上课用的,而东西两边的厢房则是供学生住宿用的。主屋和主屋之间,主屋和厢房之间种的都是花草树木,虽然宋海儿对花草树木的事情上不上心,但是他一看便知道这些花草树木是名贵之物。
“这书院果然不简单。”
正在宋海儿喃喃自语的时候,忽一人居高临上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哪里来穷酸,就凭这身衣裳,也敢站在这里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