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郭县令并不这样认为,“你懂什么简大人亲妹妹是皇上的宠妃,皇亲国戚怎么会是没用的人呢?若是我把他哄好了,他若肯拉我一把,我就平步青云了,连带着你和女儿都能尊贵体面。”
郭夫人不屑的冷哼一声,“老爷总说我妇道人家没有见识,今日我就跟你掰扯掰扯。”说着就缓缓的坐了下来,“这景妃娘娘是如何受宠的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想她年岁应该已经不小了,就算姿色上乘,也已经是年老色衰了,而宫中从来不乏容貌出众的女子,到时候他受不受宠都是另外一说了,再者,不管是宫中的女子还是平常富贵人家的妻子若是没有只是近不管怎么样都是立不住脚跟的,锦妃娘娘年龄不小,却只有一个女儿,那么试问她以后还能靠得住什么呢?”
不得不说郭夫人是有些见识的,郭县令听的也愣住。
郭夫人见自家夫君没有吭声,以为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所以接着又道,“我是个妇道人家不假,朝政之上我也不懂,但女子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除了爹爹和夫君就是儿子了,没有儿子便没有了指望,所以我并不看好你说的什么锦大人。”
之前郭县令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如今听自家夫人这么一说心中便拨云见雾,明白的透彻了,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锦照亭在他这里吃喝玩乐这么哪能轻易就能走的。
“夫人,所言甚是。”稍作沉吟,“只是近现在那井大人财大势大,我却撵他不走啊。”
其实郭县令说的并不是敷衍之言,想透彻了,他真的想把锦照亭撵走,因为他并不是个只看眼前的人。
只是这郭夫人如何肯信,这锦照亭毕竟是自家夫君巴结了这么多年的人。
“夫君真真的想把他撵走?”
“自然。”郭县令一脸色不好的点了点头。
刚才他也细细的想过了,自己跟了锦照亭这么些年,那锦照亭除了吆喝使唤他却与他一点助益都没有。
“若夫君是真心想撵他走,我到时可以好好的给你说上一说。”
郭县令从来没有你可比现在更觉得自家夫人从容睿智过。
“夫人请讲,郭某洗耳恭听。”
“之前的时候我任由你巴结那锦照亭也不过想着他能对你有所助益,到时候我和闺女跟着你水涨船高,如此也不是一件坏事,可是这么些年我冷眼看下来这锦照亭并没有一点想拉扯你的意思,反而利用你的心思更加多些。”
郭显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夫人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
“若如此那么问题就来了,你不过是成武县成一个小小的县令,他一个堂堂的国舅大人,怎么会利用到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吗?而且还频繁的到这成武县来,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吗?”
“夫人的意思?”郭县令好像听出门道来了。
“依我看来,这成武县必定是有什么金昭婷难以割舍的事情在。”郭夫人最后下了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