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再盯着自家女儿,“邢大人想来是要为你出气所以才用这个事情扯上了王坝旦,将来不管这案子最终结果如何,王坝旦只怕凶多吉少了。”说着便用手指弹了弹茶盏,意思是茶杯已空,你再给我续点水吧。
然而宋海儿压根儿就没有看见自家父亲的示意,因为她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王坝旦的事情。
“王坝旦凶多吉少……”然而宋海儿根本就不想让王坝旦如此结果,因为王坝旦将来会对他们有大用处。“父亲,这么做不妥!”
“闺女,你莫不是傻了吧,这个王坝旦总欺负你,我们这么对他也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罢了,你可不能烂好心!”孔夫子到现在还认为自家闺女是个好欺负的。
“父亲,可不是这般圣母心的人!我留着他不过是只要他对我们有大用处罢了,此刻让他就这么结果了,反倒是便宜了他!”宋海儿这般解释着。
“闺女,不管有什么大用处,现在也已经晚了,王 八蛋此刻一只脚已经踏进地狱了,你以为那个什么县令会饶了他吗?不光是郭县令这件事情背后的主事者,也不会轻易饶了他!”
宋海儿知道自家父亲说的是实话,然而她却不能坐以待毙,所以顾不上自家父亲说什么,她就对孔夫子说,“不行,我得去一趟衙门!”
孔夫子拦他不住,只得任由她去了。但是他又担心不已,想要王云召跟着自家闺女一起去,却发现此刻王云昭并不在家,所以只得自己马不停蹄的跟去了。
此刻跪在堂之上把自己发现尸体的过程,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出来。
“王坝旦,你让我如何相信你?”郭县令慢悠悠的敲响了惊堂木,“这成武县中谁不知道你的大名你的做事风格,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呢往那种偏僻无人烟的地方去呢,难道不是早有图谋?”
王坝旦心中叫苦不迭,“大人明见,这些人我根本就不相识,他们怎么会与我有关系呢?再者他们身上也没有我所想要图谋的呀。”
“你也不用啰嗦了,等到我做验了尸首有了结果再行审问与你!”郭宪利真的是一个铁面无私的好官。
正在这时,几个仵作便也跪在了公堂上。
“大人,这些失手置放的时间太长了,我们根本就无从下手。也验不出什么有用的来。你知道他们死亡的时间大概到一个月。”
郭县令皱了眉头,“具体什么原因致死,可他查得出来?”
几个仵作。交头接耳一番,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大人他们应该是打架斗殴致死,因为他们的伤有的是头上,有的是骨伤。若不是打架斗殴,我们实在也看不出什么别的来……”
郭县令怒从中起,“你们都是饭桶!难道是这么多人都是打架斗殴?那么我倒是奇怪了,打架斗殴都死光了也是一件奇事!”
郭县令此话话一出,仵作们相互看了一眼也不再说话了。
郭县令不同,锦照亭似乎并没有不悦,“郭县令发的哪门子的急,有一种打架斗殴叫做两败俱伤,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