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会儿郭夫人倒是好奇了。
“宋海儿,是个小小女子。”郭县令这会儿对自家夫人倒是一点也不隐瞒。
不过郭夫人听了宋海儿的名字,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冷哼一声嘲讽般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她,不过一个乡野丫头能成什么事儿?老爷抬举他不要紧,可千万别让他搬起石头砸了老爷的脚,然后我们全家可都跟着一起遭殃了!”
郭县令皱着眉头看向自家夫人,“夫人,你为何对那宋海儿有这么大的敌意?”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他家夫人应该不知道宋海儿为何人才是,怎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爷心仪之人,我敢对她有敌意吗?”郭夫人不依不饶。
郭夫人虽然对郭县令的风流之事不加干涉,但是郭县令每一个红颜知己她都门清,自然了,这宋海儿也不例外。
郭县令被自家夫人说出了短短处脸色讪讪的,“那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我一时兴起……再者说了,他现在是一品书院孔夫子的义女,我纵然在心仪他又能如何?”
郭夫人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说开了也不再揪着不放,“那女子真的能够帮助我们?”
郭县令坚定的点了点头,“他验尸的功夫连那些仵作都及不上,简简单单轻轻巧巧就把那些尸首的死因说的清清楚楚。锦照厅怕了,所以就把他下了大牢,此刻宋海儿还在监牢里呢!”
“那事不宜迟,老爷赶紧去见老见一见她,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郭夫人觉得此时不能够再拖。
“夫人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说着郭县令也来不及穿褂衣,穿了一件常服就去了监牢。
监牢之中宋海儿席地而坐,闭着眼睛把头靠在墙上,想着事情。
脚步声响起,宋海儿猛然睁开了双眼,“看来今天是消停不得了?”
王坝旦不明所以,嗡声嗡气的说道“都下了监牢了,怎么都消停不了了?”说到这里似乎又有些歉意,“说起来也是我带累了你……”
王坝旦话没有说完,郭县令就已经走到了他们二人跟前。
王坝旦看见郭县令气急败坏起来,“姓郭的,你竟然还有脸站在我跟前!这么多年了,我对你鞍前马后唯命是从,结果居然你想要我的命!我要杀了你!”
然而任凭王坝旦把牢房的门拍的哐哐作响郭县令也没有理会王坝旦,他径直走到了宋海儿的跟前,“牢房简陋,真是委屈姑娘了。”
宋海儿透过牢房的小窗户,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了的天色,缓缓说道,“郭县令漏夜前来难道只是为了跟海儿说一声委屈吗?”
此话一出郭县令一噎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顿了一顿郭县令还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宋姑娘,难道你真的希望一辈子都住在牢里吗?反正我是个怜香惜玉的,最是不希望你住在监牢里一生一世的,我有心想要帮助你,只是不知道姑娘会不会配合于我。”
宋海儿嘴角牵起讥讽之意,“见郭县令不妨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