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实您没有必要表明自己的身份……”
邢台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邢衷一个眼神制止了,他所做的决定不容任何人质疑,况且他认定了宋海儿值得他这么做。
看门小厮一看两个人似乎大有来路,所以也不敢怠慢,立马飞快地跑着去并报了郭县令。
郭县令本来在跟自己夫人分析宋海儿的事情,忽然听到小司来报,一时间也愣住了。
“你说是谁?邢衷大人?”
看门小厮点了点头,“那人就是这样说的。”
夫人见自家夫君如此大惊小怪便不由得问道,“这人是谁?我怎么没有听夫君说起过?”
“邢衷,是刑部侍郎邢大人之子,几年之前中了榜眼,一朝名动天下,很快便被唯以重任成了大理四少情,说起来他是最为年轻的大理寺少卿了,自然前途无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他总是到成武县来住上一两个月,也不做别的,仿佛只是游山玩水一般,但是这其中处处透着古怪,我有心去查证,却终究没有查出什么来。”郭县令把自己的疑虑一一说给了自家夫人听。
“成武县虽然不是穷乡僻壤,但也不过就是个小县城罢了,能有什么山水?那游山玩水只是个幌子吧。”
对于夫人的这番说辞,郭县令自然无比赞同,“谁说不是,我怕出事,也曾几次三番的想要求见这个邢大人,然而每次都被他拒绝了,原因就是他来这里是为了办私事儿不见官中之人。而且这几年来都没有出什么事,所以我也便熄了见他之心,却不想今日他自己却找上门来了。”
“那夫君你是见还是不见?”郭夫人纵然再精明也只是个妇道人家,没有经过事,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
“见。”郭宪令几乎不加思索就决定了。“事情不同寻常,必是是发生了什么,我必得见一见才能知道。”
说完之后,郭县令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官袍,出门迎见。
“邢大人,您亲自大驾光临寒舍是在让下官荣幸至极!”郭县令一番官话,说的很是漂亮。
“郭县令客气了,”这就是拾阶而上,“说起来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来见一见你这个东道主而已。”
听见这话,郭县令心中有些尴尬,忙说道,“都是下官招待不周。应该是我去见您才是。”
邢衷没再理会郭县令而是径直走进了国服,似乎在寻找什么似的在四处查看。
“大人,您这是?”郭县令有所察觉的,想要问一问。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最近成武县城之中出现了一件重案。你也知道这是大理寺少卿的职责,所以问一问郭宪令这件重案的因果。”
邢衷此话一出,郭县令不由得冷汗森森,心道,这件案子居然这么快就惊动了上级,看来情况不妙至极。